“不....不是武舉嗎?還...還..還要認字?”林阮阮人都傻了。
這大梁朝的武舉之路,貌似跟她知道的武舉不是1回事兒啊。
“只會揮拳弄刀的人只配稱為武夫,如何擔得起領軍打仗之責。”酒鬼冷哼1聲。
林阮阮語噎,好像也是這麼個理兒哦。
“字倒是略微識得幾個,只不知鄉試都要考些什麼。”柏程安擱下酒杯,聲音低沉。
剃了鬍鬚的他面容深邃,比之前少了幾分匪氣。
這樣的他何止是相貌堂堂,林阮阮覺得,書裡描述的戰神將軍,就應該是他這樣的才對。
“尚武經。”酒鬼打了個酒嗝道。
“尚武經?”這又是林阮阮不懂的東西了。
“鄉試會讓你默寫1段尚武經,你若決意想考,那明日便去尋1本尚武經回來。”酒鬼倒是對答如流。
“嗯。”柏程安凝眉沉聲應道,下1刻,1杯酒被他豪放的倒進口中。
烈酒入喉,醇香甘甜,1如他遇到林阮阮後的人生。
他只1個字,林阮阮和酒鬼便知他的意思了。
這個武舉,他是打算去考的。
“按你的體魄和相貌,倘若認字的話想過鄉試很容易。接下來就看你是隻想走到會試,還是奔著殿試去。會試要考的是步射、騎射、舞刀、舉石。合格者,可進到下1步的殿試。”
酒鬼打著酒嗝,又說了1長串武舉的規矩。
林阮阮坐在柏程安身邊靜靜的看著這個酒鬼,這人對武舉如此熟悉,莫非是他曾考過武舉?
想到就問到,林阮阮脫口而出說了自己的疑問。
怎料,此話1出方才滔滔不絕的酒鬼便如被人點了穴道1般僵住了動作。
舉起來的葫蘆卡在半空,遲遲沒將酒灌進嘴裡。
柏程安和她互相對視了1眼,皆是滿臉疑惑。
“夜深了,早些睡吧。”將酒葫蘆撤下來之後,酒鬼揮揮手,看也不看桌上的美食1眼轉身離去。
“等下,這人!”林阮阮連聲喊住他,指了下旁邊不知何時趴在了桌上的程東。
怪不得這小子許久都沒再插嘴,原來他已經醉的不省人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