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人林阮阮在行,但說起這折磨人,她也是大姑娘上轎頭1回呢。
除了讓人穿臭衣服,泡冷水之外,她1時間還真享不到什麼好主意。
樂呵呵的看著狗雜碎艱難的打水,又在風雪中搓洗衣裳,她覺得自己還挺有折磨人的天賦的。
整人花樣不在多,管用就好嘛。
“老闆娘,你是在故意整她嗎?”
程東給她端來1碗滾燙的銀耳羹,那是剛剛熬好的。
柏程安交代他給林阮阮多補補,他就特意燉了1盅銀耳羹。
“你有意見?”林阮阮接過銀耳羹,挑眉說道。
那狗雜碎總1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若程東等人覺得她可憐,其實也情有可原。
“倒是沒有意見,我跟她非親非故的,能有什麼意見。”程東無所謂的聳了下肩。
“嗯,非親非故,好詞!”林阮阮裹著厚厚的斗篷,手裡端著銀耳羹嚐了1口,覺得整個人身上都暖和起來了。
“老闆娘若不願意幫她,不讓她進家門就好了。這樣整她,是因為什麼?”
送完銀耳羹的程東沒有急著走,而是繼續追問道。
對這狗雜碎,他總有股說不出的厭惡感。
雖然也覺得她可憐,但也不耽誤他心底那分厭惡越來越深。
他也奇怪,明明人家是個身世可憐的姑娘,他為什麼會有厭惡感。
“這個嘛,保密。不過這個人你們1定要當心,尤其你,不要讓她進廚房。”林阮阮對程東沒有瞎求情很滿意,好聲好氣的吩咐道。
“好,我記下了。”程東點頭,又看了眼那邊的狗雜碎。
天很快黑了,狗雜碎趕在天黑透之前也總算是把衣服全都洗了出來。
她擱下木盆便打算進廚房,林阮阮他們早已經吃過晚飯,她只想進去弄些熱飯菜吃。
再不濟,之前那樣的白粥她也能對付,不拘什麼,只要是熱的就成。
可林阮阮就偏不讓她如意,她不是愛扮可憐嗎,那就讓她知道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可憐。
“你不能進廚房。”她還沒進屋呢,程東就直接擋在廚房門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