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雜碎被他1句話堵住,耳根通紅卻說不出1句話。
師爺玩味的看了下這兩個人:“還給什麼別人,既然是侄兒的女人,你自己收著便是。”
這句話,按林阮阮的3觀來看,已經突破了下限。
可那姓柴的中年人竟然詭異的笑了下:“也行,反正你也伺候過我兒子,就照樣伺候我。”
狗雜碎1聽這話,臉都白了。
“爹,這不行。”
“行不行的,以後再說,先把這些人料理了再說。”
失去了耐心的師爺啪1下又甩開摺扇,扇著風不耐煩的催促道。
“弄死了柏程安,剩下個胡知縣,慢慢收拾便是。再過不久,這林陽就能是我們的天下了。”
他眼神陰森的看著柏程安,要不是這廝,他也不用這麼急著佔領林陽。
還沒等到那邊的示下,這時候將林陽攻佔,也不知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心中1陣煩悶,更將這許多不穩定的因素都歸咎於柏程安。
若非突然殺出這麼個不要命又有謀略的捕頭,他們何至於被逼到這個份兒上。
“拿刀來。”啪的收起摺扇,他厲聲說道。
今日,他就要親手結果這臭小子的性命,也好告慰他那些枉死的兄弟在天之靈。
身後1個嘍囉,很是爽快的就將刀遞了上來。
大家都惡狠狠的盯著柏程安,各個都想將他除之而後快。
師爺舉起刀的時候,每個人臉上都是期待的。
他們都希望看到柏程安人頭落地,這樣他們這段時間的屈辱才能得到宣洩。
可惜事與願違看,師爺的刀始終沒能砍下去。
就連師爺自己也不清楚,他砍下去的刀是如何回到自己脖子上的。
宏忍拿著刀笑眯眯的看著他,而他適才要砍掉腦袋的柏程安,也慢慢站了起來。
就在他身邊的林阮阮,在他的攙扶下慢慢起身,臉上盡是嘲弄。
還有程東、秦震,以及刻意降低存在感的風不平,也全都走到柏程安的身後,靜靜的看著這群山匪。
‘啪!’響亮的耳光抽在狗雜碎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