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銀炫熙,我今不把你打回非洲去,我把薄字倒著寫!”
媽的,還敢激他!
眼見著薄帝斯捂著胸口就要下床,欒千亦連忙衝過去,將他按回床上。
“你幹嘛,別『亂』動,今早胸口才換的『藥』,你是不是想永遠都好不了?”
昨就因為他三番兩次的胡『亂』動,傷口裂開了,將紗布都染紅了。
“他找揍,我還能不順了他的意!”薄帝斯靠在抱枕上,衝她慍怒地。
被她按著也沒用力起來,他怕傷著她。
銀炫熙此人,特別能屈能伸,他見狀立刻擺手地道:“別別別,我錯了,弟錯了。帝斯,你現在有傷,可千萬別衝動。先不能不能打著我,這傷口裂了,心疼的還是伊一,你不為自己著想,也要為伊一著想不是。”
“銀炫熙,你立刻給我滾出去!”薄帝斯一秒鐘,都不想看見他。
要是他今沒受傷躺在這,銀炫熙是不會在老虎嘴裡拔牙的,他是個鬼機靈,眼『色』是一流的,見人人話,見鬼鬼話,是炫熙的獨門絕技。
“別呀,帝斯,我再待一會。我媽不知道我今回來,沒在家,我進不去。”
鬼啊,南木黎都不知道他在『亂』編什麼鬼話。
他媽沒在家,傭人總在吧,難道傭人還能攜手去旅遊。
薄帝斯根本不甩他,欒千亦聞言也笑了。
“炫熙,你到底在什麼?”
“我也不知道我在什麼,反正讓我留在這就對了。”
“留在這討打?”薄帝斯冷笑問道。
銀炫熙笑眯眯地回道:“前提是您能下床。”
欒千亦搶在薄帝斯發怒前,將剛買回來的橘子塞到他手中,笑著衝他道:“剛買的,我嚐了很甜,快吃吧。”
只是薄帝斯還沒話,銀炫熙便站出來搶鏡的指控道:“我也要,我也要,伊一你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