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去不知道怎麼給琴媽,而且你還沒醒,我走了不妥。”欒千亦淡淡道。
薄帝斯聽到前一句,眉頭緊蹙起來,後一句,又舒展了。
他冷哼了聲,彆扭道:“算你有點良心。”
“我一直都有良心的好嗎?”
薄帝斯卻與她唱反調:“我以前怎麼沒看出來?”
“”
他眼瞎唄,還能怎麼。
欒千亦坐到床邊椅子上,看著他乾裂的薄唇,拿過放在桌上杯子裡的棉籤,伸手想給他潤唇,卻被薄帝斯給擋開了。
“幹什麼?”
“潤唇,喬肯醫生要多給你潤唇,你嘴巴乾的都不難受嗎?”
聞言,薄帝斯便不在『亂』動了,剛才在夢中就感覺唇上涼涼的,原來是她在給他潤唇,他看著她握著沾了水的棉籤,動作輕緩地給他潤唇,棉籤碰到唇瓣很癢,癢的他心裡微動。
他女人就是好看,認真做某件事情時,更是專注的『迷』人。
欒千亦用棉籤給他沾了兩下唇,將棉籤扔進垃圾桶中,站起身道:“我給你倒杯水喝。”
“你不潤了”薄帝斯蹙眉問道,他還沒享受多久。
“你醒了,還潤什麼,喝水嘴唇就不會再幹了。”欒千亦回頭看了他眼,尋找著杯子。
“不行,我不要喝水,你過來,繼續給我潤唇!”
“我都給你潤了一晚上了。”她拿著杯子接水,打著哈欠道。
薄帝斯聞言朝外開了眼,擰著眉問:“現在幾點?你一晚上沒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