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坐火車!”
“我靠,火車站也得過安檢啊!”
“嘿嘿,這個你就不用操心了。”袁靜挑起大拇指點了點自己的鼻子:“有我家老頭子呢!”
我們辭別了葉知秋,由張寧駕車帶著我們去醫院接了白曉雨和傷病員張若梅,然後直奔火車站。
張寧直接把我們一行人送上了火車,袁向毅為了照顧傷員,居然給我們安排了一個普通老百姓難以得見的特殊包廂。
要不說人家是大人物來著。
接下來很長一段時間我過的都很糾結。
現在的44號用藏龍臥虎來形容絕不為過,撇去盜魂三人組和娟子不說,主子她老人家可是背景雄厚,我和麻子現在跟人吹牛逼的時候腰桿子特硬——我們家洗廁所的人都能呼風喚雨!
主子她老人家十分的親民,每天晚上和另一位重量級的人物在外屋搭行軍床。
這是令我頭疼的第一件事兒。
大梅,也就是沈寒燕,和原先的‘張若梅’是兩個概念,張若梅說什麼都不是我的菜,可沈寒燕那肉彈身子對我這個每天都是發情期的男人來說實在有著致命的誘惑。
偏偏她老人家雖然說話磕磕巴巴,卻有著常人望之卻步的身份——陰陽行走。
看得見,饞得慌,但萬萬碰不得。
第二件頭疼事兒是……
大梅是新瓶裝老酒,黑子可是個新住客。
頭一天晚上回到青石街,我發誓沒撩撥何玲,甚至連句葷腥話都沒跟她說,何秀玲卻突如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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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丫頭和黑炭頭在院兒裡瘋了半夜,然後開始霸著電視機一起看熊出沒。
我……
反正從那以後,何玲白天操持家務,天擦黑立馬變身何秀玲,也就是說我空頂著個房本兒,自家的院兒卻沒法住了!
於是乎,有房有車的我一直過著居無定所的生活。
我甚至開始琢磨,聞老頭是不是聯合盜魂一門歷代祖師一塊兒忽悠我?天工是不是也犯五弊三缺?我缺哪一門兒?
這天我剛到門店,就接到了白曉雨的電話。
“喂,你今天有空嗎?”
“有事兒直說吧。”我昨晚剛在李冒九那兒對付了一宿,跟他和龐樂兩個小子喝了一回大酒,到現在還有點兒昏昏沉沉的。
“今天梅子出院,你要有空就開車來醫院接我們一趟。”
“我這就過去。”
撂了電話,我跟陳六打了聲招呼,開著金盃直奔醫院。
趕到的時候白曉雨正在辦出院手續,張若梅見了我,鬼頭鬼腦的湊到跟前,小聲說:“風哥,青石街還有鋪位嗎?我想去你們那兒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