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隊點頭:“之前的兩年都沒有她的入境記錄。”
“那就是人有相似,而且湊巧同名同姓。”白曉雨捏著眉心搖頭:“反正不會是我認識的高嵐乾的。”
“秦哥,梁隊,你們能不能查到她前兩年在國外都做了些什麼?”
梁大海凝視著我,說:“可以,但是需要一點時間。”
白曉雨再次抓住我,急道:“高嵐這幾天晚上明明都和咱們在一塊兒,你幹嘛非得說是她啊?”
我握住她的手,嚥了口唾沫,有些糾結的說:“昨天下午去熱帶風暴的時候,正好碰上了麻雷子,事情巧的很,她兩年前剛出國的時候正好遇見高嵐,她說……高嵐那時候已經在酒店的游泳池裡淹死了。”
“胡說八道!”白曉雨用力的甩開我的手:“上學那會兒高嵐可是校游泳隊的,她能空著手把一條魚抓上來,怎麼可能淹死?”
我默然看著她,突然想起了一件事,扭頭問彭飛:“你們那天晚上辦事兒的時候都用的什麼姿勢?”
我擺手攔住想開口的梁大海,上前一步俯身向彭飛追問:“從後邊兒來了吧?記不記得她身上有什麼明顯的特徵?”
梁大海等人這時才明白我問這件事的動機,不過還是用指責的眼神瞄了我一眼。
彭飛垂眼想了一會兒,突然猛地把頭抬了起來:“她的後腰上有個胎記,青色的,就跟一塊錢硬幣差不多大小!”
這次連白曉雨也愕然愣住了。
昨天在熱帶風暴,高嵐臨時買的泳衣雖然是連體式的,可後背只有兩條交錯的帶子,所以我在偷瞄她屁股的時候看見她後腰上有塊胎記。
白曉雨和她是閨蜜,自然清楚這一點。
這時房門開啟,進來的居然是張若梅。
白曉雨皺眉看著她:“你怎麼來了?”
張若梅側過身抖了抖身後的大揹包,指著床上的彭飛說:“嘿嘿,大梅姐讓我值白班兒,和黑子一起看著這個傢伙。”
白曉雨抓了抓自己的男人頭,拉著我就往外走:“跟我回去,直接問高嵐這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剛一出門,我們就同時愣住了。
正沿著走廊款款走來的一個女郎也是微微一怔,隨即揮著手小跑了過來:“曉雨,你們怎麼也在這兒?”
這女郎居然就是高嵐!
白曉雨狐疑的看了她一陣,說:“這句話應該我問你才對,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昨天泡了涼水,大姨媽提前來了。”高嵐神色如常,撒嬌的拉住白曉雨的手搖了搖:“你知道我最怕疼了,受不鳥,就讓醫生給想法子。”
“可這裡是住院樓。”我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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