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同樣的環境給了我提示,想到在老家南關醫院裡的經歷,我邁步上了天台。
當我推開通往天台的大門時,一個美好而熟悉的背影映入了眼簾。
夜空中掛著上弦月,皎潔的月光灑在女人動人的身姿上,有一種富有詩意的悽美。
微風輕拂而來,女人披在肩上的秀髮卻紋絲不動。
我下意識的往地上看去,卻沒找到她的影子。
女人似乎也有所感應,倏然轉過頭,皺著好看的眉毛盯著我,“你是誰?”
“高嵐,你不認識我了?”
眼前的女人確實是高嵐,準確的說,是高嵐的陰神。
每個人都擁有陰神,可當陰神單獨離開了身體,兩者就都不能算是一個完整的人。
沒了陰神的身體只能保持睡眠或者說是昏迷的狀態,而缺失了其它魂魄的陰神卻只有三分靈智七分的茫然。
就好像之前的爆炸頭,那絕對是個二逼兮兮的糊塗鬼,直到現在我也不明白她是怎麼一犯煙癮就能找到我的。
高嵐轉過身,偏著腦袋滿臉迷惑的看著我:“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可我叫不出你的名字,你到底是誰啊?”
“我叫況風,是男人頭的男朋友。”我儘量把聲音放的很輕,生怕動靜太大驚散了她。
“男人頭?”高嵐俏皮的左右搖晃了一下自己的腦袋,明亮的眼睛現出恍然大悟的神情,“你說的是白曉雨吧?你是她男朋友?她怎麼沒告訴過我啊?”
“你下飛機之前,我才剛和她確定了關係。”我說的可是大實話,白曉雨的第一次就是在機場附近的樹林裡,在金盃車上被我粗暴奪取的。
“下飛機?什麼時候的事兒啊?我可是半年多沒飛了啊。”高嵐又皺起了眉頭,用警戒的目光斜睨著我。
我連忙改口說:“也有段時間了,估計曉雨太忙,沒顧得上跟你說,再說了,她從穿警服那會兒就是個工作狂,現在做了便衣就更忙得焦頭爛額了,實話跟你說了吧,我們倆連性生活都特不和諧。”
高嵐絲毫不在意我有些跑偏的話題,微微一點頭:“也是,我這兩年也淨顧著伺候我家那位了,確實沒跟她見過面兒。哎,她還頂著那個男人頭呢?你跟她辦事兒的時候沒陰影吧?”說著,兩手彎在腰側,挺了挺豐滿的胯部:“嘿嘿嘿,你跟她從後邊兒來的時候有沒有一種搞基的感覺?”
“噗……”我被她逗的忍不住笑出了聲。
這確實是高嵐的風格,用白曉雨的話說就是——“人家高嵐就有能耐把葷話說的讓你覺得特純情。”
而白曉雨對於我的評價是——滿嘴跑火車,而且說起瞎話來還永遠一本正經,愣是把嫦娥和奧特曼偷情生了七個葫蘆娃這種事兒說的人半信半疑。
我試探著走到高嵐身邊,笑著說:“你是不是非說的我們倆掰了才滿意?得了,說說你吧,你和你男朋友處的挺熱乎啊?”
“切,還男朋友呢?我們倆都結婚兩年了!”高嵐一臉鄙視的衝我撇了撇嘴。
我愣了一下,“你……你結婚了?”
“我靠,不趁熱打鐵的結了,難不成還等到七年之癢的時候掰啊?我可跑不起愛情馬拉松,也沒膽子試,不過你家小白估計能。”
我點點頭,心裡卻已經滿滿都是疑惑,“你們倆到底是不是閨蜜啊,我都沒聽她說過這事兒,你男朋友,不,你老公是誰啊?我認識嗎?”
“呂凱啊!”高嵐抬高聲音說了一句,卻立時面露迷茫,喃喃自語道:“不對啊,我沒告訴過曉雨和呂凱結婚的事兒?不應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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