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不管怎麼說,那些男人失蹤的原因總算弄清楚了。”莫小芳說道。
馮局長眉心擰起了疙瘩:“照你所說,那些人是被蛇精給迷住,然後全都害死了?”
莫小芳搖搖頭:“迷是迷住了,死就未必。如果沒猜錯,過不了幾天,他們就會一個個出現,只不過變成了神志不清,奄奄一息的白痴病夫。”
“為什麼會這樣?”馮局長眉頭皺得更深。
“呵,你以為是妖怪就敢隨便害人的命了?它們也怕惹禍上身,如果過度囂張,形跡敗露,警察拿它們沒辦法,有的是人懲治它們。”
徐禍點頭道:“是這個道理,所以它們才會選擇哪種農家樂做巢穴,只要用妖法把人帶過去,那些人一旦被迷惑,就再也欲罷不能了。白天晚上都待在農家樂裡,直到被細水長流的吸的直剩下一氣,再渾渾噩噩的被送出來。”
我說:“我還是沒明白,那妖法是怎麼回事?難道步行街那個賣炒麵的老闆和它們是一夥的?酒有問題?”
徐禍和莫小芳同時搖了搖頭。
莫小芳道:“妖法和道術、鬼法不同,那些山精野怪本來就深諳地氣,作起法來也就千變萬化。酒或許只是妖法奏效的其中一個媒介而已。”
徐禍捏了捏我的肩膀,“你一定還沒明白,那家酒吧到底在哪兒。”
“在哪兒?”這的確是我心裡最大的疑惑。怎麼著一下子就跑到農家樂去了?
徐禍笑道:“在步行街後邊,山的另一面。”
“我去……”
我驚出一身冷汗。
原來還以為只是恍惚了一陣子,沒想到居然翻了一座山。這次要是沒有徐禍跟著,很難說我能不能清醒過來。畢竟我沒有麻子對死人那麼敏感。
馮局長說:“小芳,如果真是你說的這樣,是蛇精……蛇妖作怪,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
莫小芳揉了揉眼睛,卻是轉眼看向床上的麻子,問我道:“他是不是也會道法?”
我點點頭,“算是會些吧,對了,他勉強算是學過你們茅山派的一些符咒。”
“那就對了。”莫小芳點點頭,“這就怪不得蛇妖不吸他的精元,反而要他的魂魄了。對妖物來說,有道之人的魂魄,可是比精元來的寶貴。”
“對了,你到現在還沒說,你們究竟是哪一門哪一派呢,這個麻臉怎麼又和我們茅山派扯上關係了?”莫小芳問。
“盜魂一脈。”
“盜魂?”莫小芳先是吸了口氣,眼中卻閃過一絲古怪。
馮局長還想說什麼,她卻說道:“折騰了一夜,困死了。幫我開間房,我就睡這兒了。”
眼看都快凌晨四點半了,馮局長也不好說什麼,只好先給她開了個房間。
第二天一早,我和孔來、江小天一起來到餐廳。
“咋樣了,兄弟?人找著沒?”孔來問。
我說:“我見到她了,可就算她人沒事,也不能再跟你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