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不敢輕舉妄動了,一切都交由周雲昊定奪。
差一點釀成大錯,他心有餘悸。
走過了多年的風風雨雨滄海桑田,閱人無數冷暖自知,後知後覺,周雲昊話裡帶話,他算是聽出來了。
原來,險些撞上的人周雲昊認識。
讓他罷手,周雲昊不多計較了。
甚至,周雲昊在護著那個人。
不可思議,也是事實,幸好他沒有早一步動手,秘書一陣後怕,真傷了人,他不止是飯碗不保,就連人頭都不保。
能讓周雲昊勃然大怒左右得了情緒的人,不簡單,可秘書再好奇,都不敢多問。
寒風刺骨,襲向了他,秘書怔怔然好久,而後,緩緩地站了起來,垂眸,拖著受傷了的身軀一步步往前走。
頭緒,他已然捋清楚了。
事情,他需要處理。
不敢擅做主張,不能傷人,可車子,他卻是能動得了,能依言報廢的。
看著車子,吩咐了些人,秘書收拾殘局。
車子駛向醫院,等到了醫院,下車,周雲昊進入醫院,上樓,尋了個醫生。
深夜,一樣有醫生值班。
偌大的醫院,有幾間房裡燈光亮著。
例行公事,醫生察看了他的傷勢。
待理好了傷口,天色微微亮了。
都晚了,明天也要複查,因此,周雲昊選擇住院。
隨意選了一間房,周雲昊住下了。
躺在床上,周雲昊輾轉反側,睡不著,不單單是身上的傷口作痛,還在回憶著今夜驚險的一幕,在回想著顧清漫的一言一語一顰一笑。
真是巧,五年了,他終於見到了她。
她沒變,也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