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楚家待了這麼久，也都沒人說起這件事。
“不知道。”蘇小凝如實地搖搖頭，很是疑惑。
“不知道也是正常。因為她已經很多年都沒回來過了。”
“那她現在在哪？”
看著孫芳容這個一向堅強的人都流下了眼淚，蘇小凝有些不忍。
“我也不知道，本來我可以再次見到她的，可是……”孫芳容拒絕蘇小凝遞過來的紙巾。
用指腹擦掉眼淚，繼續道：“不說了，你先回去睡吧，我想一個人靜靜。”
“媽媽，你沒事吧？要不我今晚留下來陪你？”
蘇小凝不太放心，但是最後還是被孫芳容叫離開了。
這一晚蘇小凝怎麼都睡不著，為什麼孫芳容會質問自己不要傷害楚子灝，為什麼說到楚子洛，怎麼從來都沒有聽到他們說過這件事。
一直到楚子灝回來，蘇小凝都在床上不停地翻身，睡不著。
“是不是我吵到你了？”楚子灝回來，輕聲走到床邊看著蘇小凝沒有在睡，緩聲問道。
“不是，是我自己睡不著。現在幾點了呀？”蘇小凝索性也不在床上躺著了，直接坐起身，開啟床頭的照明燈。
滿室的亮光傾瀉下來，照著楚子灝疲憊的容顏，和衣在蘇小凝身邊躺下，抱著她低聲說：“三點半，再睡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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