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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自古以來無人可打破碎片。”
“意思是還有其他的碎片？”
聶老點了點頭。“李青蓮手中便有一塊，妖庭手中有三塊，一塊在陸吾手中，一塊在英招手中，傳聞還有一塊在金烏手中。太上道宗與東海龍宮也各自都有一塊。除此之外再無傳聞。”
“也就是說我手裡的是第七塊？”
聶老又點了點頭。“是否覺得有些眼熟？”
喬山不假思索的點了點頭。“一時間也沒有想起來什麼時候見過。”
“金烏。”
喬山恍然大悟，這青銅碎片確實和金烏一族的混沌鍾很是相似。
聶老繼續說道。“這件法寶始終都沒有完整過，所以無人能確定它究竟是什麼。不過混沌鐘的說法確實最被認同的觀點。”
“那這東西和金烏有什麼關係？”
聶老搖了搖頭。“上古的秘密都被掩埋了，或許只有文聖才知曉一些。龍族駑馬之名你應當聽說過。”
“文聖說的？”
聶老點了點頭。“譬如龍族、金烏與銀蟾在文聖口中皆是駑馬，而所謂的四凶在文聖口中只是玩物。文聖最為推崇的乃是英招，開明在他眼中乃是看門之犬，而陸吾則是門下走狗。”
“為何這麼說？”
“不知，我等不知天機。”
喬山繼續問道。“那您見過鳳凰嗎？”
聶老搖了搖頭。“所謂鳳凰亦是出自文聖之口，與龍族一般得駑馬之名。瑤池禁地此前的確有鳳凰羽毛流出，可世人只以為是傳說中的朱雀。”
喬山認真想了想還是沒有將自己離奇的經歷給說出來，並非是不相信聶老的人品，只是這件事情著實是太過於駭人聽聞了，他也很難解釋的清楚。
聶老將碎片還給了喬山，喬山不解的問道。“給我？”
“本就是你的東西，或許有朝一日你能讓此寶完整。但切不可在人前顯露此寶，也不要與他人提起此事。”
“我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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