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澗香,要一整壇!”
在眾人複雜難明的眼神之中,衛階不慌不忙地離開了北大街的茶樓,片刻之後,就已經來到離北大街並不遠的夜安街上的無名酒樓中。
“這位客觀,雪澗香限時供應,今天並非供應雪澗香的時日,另外,一罈就更是沒有了!”
無論怎麼看,馬文才中年大叔的形象都讓人難以恭維,聲音同樣如此,衛階不知道他為何要用如此怪異的形象示人,如果只是形象和聲音如此的話,衛階並不介意,但是馬文才說沒有雪澗香供應,他就無法接受了!
一杯雪澗香入喉,從此天下再也無酒!
“如果無名大叔是在和衛階開玩笑的話,衛階可以考慮替你保守秘密,不然的話…”衛階微笑著說道。
“不要以為衛階是在和你開玩笑,衛階知道文才兄有應付任何困難的能力,所以衛階並不介意給你找點事做做!”
“別啊,叔寶兄弟,咱倆誰跟誰,不就是一罈子雪澗香嗎?有的,有的!”
此時剛過正午,除了雪澗香供應日外,平日裡無名酒樓一般到晚上才會有客人光顧,當下酒樓之內並無客人,馬文才頓時挺起了胸膛,笑嘻嘻地對著衛階說道。
“稍等片刻,雪澗香馬上送到!”
不消片刻,馬文才就提著一整壇的雪澗香來到衛階身邊,親自給衛階滿上一碗酒後,這才開口說道:“這壇雪澗香就免費贈予叔寶兄弟,恭喜叔寶兄弟,大計得成,旗開得勝,心想事成!”
“多謝!”衛階微微一笑,將碗中的雪澗香一飲而盡,在喉嚨之中再回味片刻之後,這才卡開口說道。
“現在衛階有酒,文才兄有故事,不坐下來聊幾句嗎?”
衛階確是來找馬文才閒聊的,但是也並非僅僅只是閒聊而已,眼下淮南戰場雖然已經取得了勝利,衛階卻也有了新的麻煩,劉穆之,王鎮惡等人都還在淮南,童猛動手就行,動腦是不用指望的,於是他想到了馬文才!
而事實上,衛階對於馬文才的過往,對於酒樓後院中的那個女人,確是有著異常強烈的好奇心,因為他們二人顛覆了衛階一千多年的認知!
祝英臺竟然沒有和梁山伯雙雙化蝶殉情,而是和馬文才在此隱居了十多年,這中間的故事,也許現在的人興趣泛泛,但是對於衛階這個對梁祝故事耳熟能詳的後世人來說,興趣就大了去了!
“文才就知道叔寶壓不下心中的好奇!”馬文才坐了下來,輕嘆一口氣說道。
“此事說來話長,三天三夜也說不完,為了滿足你的好奇心,我就簡單概述給你聽聽!”
“但是我是被一塊黑色的玉佩帶到了這個年代,盯著馬文才的身份,而後遇到了梁山伯和祝英臺,英臺妹子和傳說中一樣美麗,剛直,只是梁山伯卻是與傳聞不符,他是個窮酸書生沒錯,卻並不甘心做一個窮酸書生!”
“從一開始,梁山伯和祝英臺接觸,就是為了謀奪英臺妹子的家產,後來我們三人一起去了會稽郡的紅羅山書院,接觸的人多了,梁山伯的野心也就更大了,只不過最終他所有的陰謀算計都被我馬文才給拆穿了,而英臺妹子的一顆芳心,最終也放到了我馬文才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