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天語瞪眼:“那是什麼病?”
“就是害怕成親,憂心忡忡,以致精神抑鬱恐慌,疑神疑鬼,對伴侶極度不信任!”沈千尋一本正經回答,邊說邊豎起手指頭,“哦,還有還有,還有狂躁症,因為一點小事,便能鬧翻天,自家男人喂一隻小母貓,都會醋勁兒大發,要是看到自家男人跟別的女人說一句話,哪怕看了別的女人一眼,都恨不能把那個女人殺掉!”
龍天語傻掉了。
“有這種病嗎?”他將信將疑。
“你不是已經見識到了?”沈千尋使勁點頭,“在柳蔓這件事上,我已經有了初發症狀!”
龍天語苦臉:“柳蔓這事,都是我的錯,跟你有什麼關係?是她耍心機,你生氣吃醋,都是正常的!”
“不!你不懂!”沈千尋長嘆一聲搖頭,“我是大夫,只有我知道,這種病有多嚴重,它是一種心理疾病,弄不好會發瘋發狂的!”
龍天語如聽天書。
沈千尋繼續危言聳聽,她用一種極沉重的語調描述著:“這種病,會給兩人的感情生活造成極大的影響,還會因愛生恨,反目成仇,對周圍的人影響也很大,而你是一國之主,我將要做的,是一國之後,這影響就更大了!你想啊,你是皇帝,你管著天下子民,回頭你是要因為國事,跟哪個大臣的女兒多說一句話,我就醋意大發,把人家殺了,這不全亂了嗎?”
她的語氣低沉,神情悲慼,那種強烈的心理暗示,很快便把龍天語帶進她的語境,他不自覺反問:“那怎麼辦?這病要怎麼治才好?”
“這病無藥石可醫,只有一個辦法,或許能疏解一些!”沈千尋輕嘆。
“什麼辦法?”龍天語追問。
“旅遊!”沈千尋答,“就是出去散散心,到處走走,眼界開闊了,心情舒暢了,讓自己緊張的人和婚禮都看不到了,心理就會健康樂觀,爾後再來面對這些事,看法就會不一樣,一切便能迎刃而解!”
龍天語黑眸微眨,呵呵的笑了。
“那敢問沈神醫,這得散多久的心,才能治好呢?”他好整以暇的問。
“少則半年,多則一年!”沈千尋一本正經答,“這要視情形而定!”
“所以,這一年半載的功夫,你是打算讓朕守空房,自個兒跑到外面逍遙快活,是嗎?”龍天語哭笑不得。
“不是逍遙,是治病!”沈千尋一臉嚴肅。
“治你個頭啊!”龍天語突然暴起,伸手照著沈千尋的頭髮一陣亂揉,直揉得似雞窩一般,仍不肯住手,咬牙道:“死丫頭,你居然敢忽悠朕!不就是想拋下朕偷跑啊,還治病,說得那般冠冕堂皇,當朕是傻子嗎?死丫頭!朕咬死你算了,看你還敢亂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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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撲到沈千尋身上,一陣胡咬亂啃,沈千尋被他咬得又疼又癢又想笑,毫無招架之力,由得他又折騰了她一回,這才可憐巴巴的爬起來,重整衣裳。
某男得手,心滿意足,甜蜜蜜哄道:“尋丫頭,你想出去遊玩,我可以陪你啊!我知道好多好玩的地方,白天可以給你做嚮導,拎個包袱啊,打打雜啊,晚上可以暖個床啊捶個背啊,不是比你一個人要好嗎?”
“你沒事可做嗎?”沈千尋皺眉看他,“樂陵山的事,解決了嗎?”
“幾隻蝦兵蟹將,派些人圍著就好嘍!”龍天語一臉的雲淡風輕,“餓急了他們自然會下來,朕才懶得主動進攻!再說朕也答應過母親,不會與哥哥為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