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惡魔島手刃數名僱傭兵而安然無恙的楊叛,就因顧紅袖這一個動作,一個姿勢而搞得鼻血狂湧,不得不,女人的殺傷力,有時候遠比男人可怕得多。
“楊叛,你,你怎麼了?受傷了?”見楊叛流鼻血,顧紅袖急得不行,剛剛乾了的淚水,再次沿著雪膩的臉頰洶湧而出。
“姨,我沒事,最近有點乾燥,所以流了鼻血,我洗洗臉啊——”楊叛連忙抽出紙巾,塞住鼻子,飛奔進衛生間。
楊叛開啟水龍頭,捧著涼沁沁的涼水對著臉頰一陣狂撩,此時,他發現自己已經渾身燥熱難當,不禁暗暗痛罵自己。
我去,你子想什麼呢!她雖然和你沒有血緣關係,但畢竟是把你一手養大的姨,你怎麼能有這種想法!
你個思想齷蹉的東西,你個卑鄙下流的禽獸!
可是,不論他怎麼罵,腦海中剛剛那種讓他獸血沸騰的微妙觸感,總是揮之不去,甚至更加清晰,讓他回味不已,身體依舊是燥熱難當。
最後,楊叛只能把衣服脫掉,開啟噴頭,使勁沖刷,洗了一個涼水澡,才漸漸地冷靜了下來。
“最近下雨,哪裡乾燥了?還有,這孩子流鼻血就流鼻血唄,洗什麼澡啊?難道身上也流血了……”浴室門外,顧紅袖納悶地自言自語,很想衝進去問兩句。
二十分鐘後,洗得一身清爽的楊叛終於走了出來。
顧紅袖已經在沙發上坐下,端著一杯清茶慢慢地抿著,亮晶晶的眼眸審視著他,道:“你真沒受傷?過來,讓姨檢查檢查身體!”
“真沒!”
楊叛連連擺手,根本不敢讓顧紅袖碰自己,要是再像剛剛那樣起了反應,讓姨給發現了,那不尷尬死啊。
“沒受傷?你不會只是去了打了個醬油?”顧紅袖還是將信將疑。
“姨,這一次,我真的參加了戰鬥,我似乎能修煉古武了……”楊叛當即把自己在戰場上的表現講了一遍。
倒不是他愛自誇,而是這些年來,在家族內,顧紅袖已經是自己唯一的親人,也只有她對自己抱有殷切希望,所以,楊叛想讓她開心。
只是,他自然隱瞞了自己穿越奪舍的事實,也沒自己修煉的是修真之道。
憑藉楊叛記憶中古武的法則,倒是知道修真和古武頗有相通愛之處,自己能修煉古武,以後倒也方便掩飾。
“你能修煉古武了?啊!這太好了!”聽完楊叛的講述,顧紅袖頓時又驚又喜,激動得微微發抖。
她連忙站起身來,一揚玉白的下巴,頗為自豪地道:“走,我們一起向家主稟告。讓他們看看,我顧紅袖沒有看錯人,楊叛能行!閃瞎他們的狗眼!”
“不要再編了!楊叛!”
正在此時,隨著一道陰陽怪氣的聲音在門口響起。
一名眼神陰鷙的中年人走了起來,滿臉不屑地道:“你再能誆騙,也騙不了下人雪亮的眼睛。告訴你一個壞訊息——陸家人過來了,要好好懲罰你一番!”
楊元朝,楊叛的三叔。
把楊叛送到惡魔島這座人間煉獄的罪魁禍首。
當年,楊叛的父親是華夏古武門最高權利機構的華夏武神中的第一供奉,修為逆,楊家靠著他晉升為古武門三大家族之一。
那時候,楊元朝對楊叛簡直是諛詞如潮,馬屁連。見面就聲稱楊叛是修煉才,假以時日,一定能登上武道之巔峰,光宗耀祖。
但十年前,楊叛的父親忽然不辭而別,就此消失無蹤。沒有了這位絕世猛人,楊家在古武門中的地位,也是一落千丈,淪為三流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