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輪到楊叛了,他一邊輕輕抿著茶水,一邊臉色淡定地扔出十萬的籌碼繼續暗牌,又開始浪著打了!
周老闆繼續跟著暗牌抬高,劉老闆每輪下注都換一種方式表演,顯得有些詭異,呂良峰還是表情淡定的跟注,一張臉古井不波,不形於色。
轉眼間桌子上就多了幾百萬的籌碼,就連一旁的黃老四唐詩穎也看出這局牌的詭異了,任別人重重加碼,楊叛就是雷打不動的暗牌跟進,將近二百萬塊錢丟出去了,他愣是不肯看牌。
見楊叛一副暗牌到底的架勢,周老闆決定把看一下牌以減少變數。
看牌後她立刻苦笑一聲退出了,其實她的牌也有一拼之力,但有同夥劉老闆更大的牌在,她根本沒必要再跟。
賭客們一陣惋惜之聲,還以為周老闆手上是相當差的一套牌,因為桌面上已經有幾百萬萬的籌碼了,就算有一副對子的話,周老闆也應該要求一下比牌才對。
“就剩咱們仨啦……”劉老闆笑了笑,看向楊叛:“老弟,你一家瞎子扛我們兩個亮眼的,可要給力哦?”
“好啊!”楊叛抖了抖手中的籌碼盒子,微笑道:“我奉陪到底。”
加註在繼續,漸漸的,劉老闆和呂良峰有些坐不住了。
兩人都認為對方的牌不如自己,但楊叛是一個最大的變數,萬一給他蒙到了一副大牌,折騰了半可就被他贏去了。
劉老闆以為呂良峰被自己的演技給欺騙了,他認為呂良峰以為自己只有一副較大的對子,而呂良峰的牌也就是副大對子或順子而已,其實正經是他被呂良峰的演技給反騙了,他以為自己是扮豬吃老虎,其實呂良峰是真正的老虎,他不是扮豬,而是真的做豬給人家吃了。
籌碼翻倍到一千萬多後,楊叛已經拿出了一百萬,呂良峰和劉老闆也各下了四百萬了。
淪為看客的其他賭徒們心驚肉跳,竊竊私語,估計著這一局是今最大的了,很可能會終結今的賭局。
面對一千多萬的賭資,楊叛這個最大的變數也不得不被二人重視起來了。
劉老闆有些為難的看向楊叛:“老弟,你打算抬到多少?再這麼搞下去,沒完沒了嘛。”
楊叛淡淡的笑了笑,看向呂良峰:“我再暗十萬轉明牌,呂少你看怎麼樣?”
呂良峰猶豫了一下,點頭道:“行,等你看完牌咱們再商量。”
譁、譁、譁——籌碼扔進桌心,分別是楊叛的十萬暗牌籌碼,呂良峰和劉老闆各二十萬的明牌籌碼,賭資激增至一千二百萬以上,誰笑在最後,今就不虛此行了。
“那我可要看牌了啊。”
楊叛從容的笑過之後,上身趴在賭桌上,左手連同胳膊還有衣服,結結實實地擋著桌沿的攝像頭,右手按住自己的三張牌,根本沒有劃開,右手在裡面輕輕揭開牌的一角。這個角度,監控室裡當然是看不到的。
“草,這孫子真雞賊,完全看不到啊!”
“擋你麻痺啊擋!”監控室裡頓時響起一片罵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