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帶來的警察拎走了倒在地上的小混混,安以玫老公叫來的救護車已經在來的路上。
喻南橘和沙發上的女人這一互動,明眼人都看出來兩人還是舊識,於是紛紛自動退出房間。
只有莫東沉察覺到喻南橘面對女人時的異樣,走之前囑咐了喻南橘一句:“我就在門口。”
沙發上的女人也聽到了,嘲諷似的笑了聲。
門被關上,昏暗的空間裡僅靠著運作中的電視維持著一點點的光線。
沙發那頭傳來窸窣的聲響。喻南橘看不真切,只是聽到那“咔嚓”的一聲響,那一簇火苗照亮了女人略顯蒼白的臉。
不一會兒,空氣裡染上的尼古丁氣息傳到了喻南橘這裡。
喻南橘蹙眉。
陳佳變化挺大的。
喻南橘能記得還有這麼一號人,純粹是因為高一那年經歷了人生為數不多的一次暈倒。
但記憶裡那個囂張跋扈卻充滿陽剛學生氣息的人,和如今這個濃妝豔抹指夾香菸的女人出入確實很大。
女人指尖的煙尾忽明忽滅。她彈了彈菸灰,這才有空抬頭看喻南橘。
女人的嘴角扯出一抹嘲諷的笑,“這麼多年了,看來你的護花使者還是這麼源源不斷呢!還記得當年那個男生……”她停下來沉思了會兒,好長時間才想起來,“孟初辭?對了,呵……怎麼不見他?”
喻南橘轉移視線,明顯不想回答她的問題。
有些傷疤不會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消痕殆際,所以喻南橘並不覺得自己會大發好心地原諒她。
恰在這時,一通電話打了進來。
喻南橘低頭看了眼來電顯示,直接點了綠鍵。
剛放到耳旁,男人的聲音透過聽筒傳了過來,“幾點結束?”
本來她和孟初辭約好了下班他來接她,結果還沒下班她就被通知要來臨時組的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