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上午八點多的時候,喻南橘被嗓子疼的在床上動了動,旁邊已經沒了人。
很快她感覺頭頂一片陰影,有人撫著她的頭,哄了幾句,“阿橘,醒醒……”
半晌喻南橘的眼睛才眯起一條細縫。
男人直接把她扶坐起來抱在懷裡,而後先是拿起床頭櫃上的一杯水端到她面前,“喝點水。”
喻南橘順從地張嘴。溫水潤喉,嗓子的乾澀瞬間消減了不少。
後來孟初辭又喂她吃了早飯,才又把她放到床上躺好。
“睡吧……”
……
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中午十二點多,喻南橘才徹底悠悠轉醒。
她動了動腿,倒吸了一口涼氣。
雖然沒真正意義上的跑過八百米,但喻南橘感覺得到做這事比跑八百米累多了。
她盯著天花板,正盤算著以後這種事怎麼節制的時候,門開了。
她看了眼襯衫西褲神清氣爽的男人,更鬱悶了。
看到喻南橘睜著眼明顯已經清醒了一會兒,孟初辭走過來坐到床邊,“還好嗎?”
一點也不好。
她不回答,孟初辭又問了句:“很疼?”
喻南橘直接把頭埋進被子裡,傳出了一聲悶悶的控訴。
“壞男人!”
孟初辭失笑,靠過來拉下她的被子,“不鬧你了。”
喻南橘輕哼了一聲,到底還是依從地摸著他的手。
拇指處硬硬的觸感提醒她先前的感覺不是夢境。
她沒打算提,因為她已經有了一個想法。
躺了會兒,喻南橘問:“現在幾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