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鷹捉小雞的姿勢搞上癮了是不是?!
她真的非、常、討、厭這種叫人方式,非、常、想一個過肩摔把人摔成八瓣。
但只能想想。
現實是,姜榆被蕭景淵拎到了身前。她伸手往後小心地把衣領從他手裡拽出來,轉身,露出最標準笑容:“爺有何吩咐?”
蕭景淵覆手而立,望著窗外的夜,聲音沉沉:“本王可曾說過,若本王不在,你便老老實實呆在這裡,不準亂跑,更不準再去海晏客棧見那個人?”
“說過……吧。”姜榆記不太清。
蕭景淵驀地側頭看她,視線危險:“吧?你那本王的話當耳旁風?”
“不敢不敢,”姜榆連連擺手,“我只是有些事想問他。”
“何事?”
“就是關於七星鎏金鼎,我還有些地方不太瞭解。”
“呵——”
那人嗤笑一聲,“你當本王是死的?”
意思是,為什麼不來問我?
姜榆實話實說:“我以為爺只愛看聖人典籍,名家經典,不屑於知曉那些奇門怪說。”
她的確就這麼想的。
更何況,她壓根沒想起來還有個蕭無恥可以問。
“藉口找的不錯,”蕭景淵冷聲道,“這般違背本王之令,那好,從今日起,你便留在別院,哪裡都不準去,案子也不必再插手了。”
“為什麼?就因為我去了海晏客棧?我只是去找蕭川問些斜枝末節,他對七星鎏金鼎略有研究,知道的更多些。再著,他不過一富貴人家的公子,在黃州遇見後對我多有幫助,未曾有過傷害。在礦洞之時要不是有他,我可能還在崖底躺著。今日去找他只是件小事罷了,又不是犯了什麼滔天大錯,爺若因此將我禁足,這說不過去吧?”
“多有幫助,從未傷害?”男人冷笑聲聲,俊臉森寒,“你可知他的為人?他若想傷你,你早已死了數回!”
“他為人如何我不瞭解,爺認識他,爺又不告訴我,我怎麼能知道?”姜榆不想繼續糾結在蕭川是怎麼樣的人,“還有,去客棧和查案有什麼關係?爺若真不想讓我再插手,總得給我一個正當的理由。”
蕭景淵:“沒理由,本王開心。”
姜榆:“???”
有病吧他……
“那我恕難從命。”
姜榆道:“來黃州查案本就是皇上交給我的任務,爺無緣無故就不讓我繼續追查,到時我無法向皇上交代。”
“本王自會向皇兄說明情況,剩下的不用你操心。”
言外之意,啥都不用你管,待著就行。
姜榆搖頭:“我不,我可以查。”
那邊想都沒想:“容不得你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