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世年還在喋喋不休:”人人平等,就算你季家再有權有勢,打了人總得道歉吧?”
“好啊。”季求柘突然和煦一笑,“為了維系咱們兩家的情誼,我不光要道歉,是不是還得賠薄家點什麼以示歉意?”
他話音剛落,手臂上的肉突然被人擰了一下,顯示著其主人的不滿。
季求柘趁機抓住薄雨霧的手放在手心輕輕把玩。
薄雨霧有些氣惱季求柘的話,但又捨不得跟季求柘生氣,只好用陰沉的目光盯著薄家三人,覺得他們礙眼極了。
只是現在薄家三人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身上,什麼也沒察覺。
“不用。”
薄奕見季求柘態度軟下來,忙道:“其實咱們兩家多年交好,要不是因為雨霧,不至於鬧到現在這個地步,我只希望往後能夠和季家繼續交好。”
“是嗎?”
季求柘算是聽出來了,原來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原主因為喜歡薄方糖,之前對薄家可是諸多幫襯,光是大小合作這些年就幫忙促成了許多個,還有大批合作商看在季家的面子上給薄家諸多優惠。
薄方糖只是一個幌子,薄家今天來最主要的目的,是試探季求柘的態度。
畢竟背靠大樹好乘涼,薄奕自己沒什麼大本事,這些年能走到今天這地步全靠運氣和季求柘,三個兒子中薄雨霧不必說,薄方糖對賺錢簡直一竅不通,只有薄世年還算有點本事。
那也只是有點。
少了季求柘的幫助,他這點本事並不足以支撐薄家繼續輝煌下去,甚至只要季求柘表個態,薄家立馬就會失去大批資源,從而迅速衰敗下去。
還以為薄奕真的愛子心切,迫不及待為養子討公道。
真是好一顆慈父之心吶!
季求柘諷刺地笑了,“可惜,各位怕是要失望了。”
“什麼意思?”薄奕預感不好。
“意思就是,我打他,是他活該啊。”季求柘隨意地指指薄方糖,“他怕是沒告訴你們,他之所以被我打,是因為他嘴欠吧?”
季求柘說著像是才反應過來般:“哦,我忘了,以你們父子見人就吠的德行,應該不覺得他罵人是錯吧?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啊……”
此話一出。
劉管家先憋不住笑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