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即便身體再不適,他依舊覺得歡喜。
“累不累?我幫你揉揉。”
季求柘自覺幫岑雙捏起了身體,昨夜確實有些放縱了。
實在是,他也沒想到岑雙的身體這麼軟,折騰起來實在是叫他食髓知味……
“小雙兒,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心悅你。”
將人全身按摩了一遍,季求柘靠在床頭,摟著岑雙虛度光陰。
“有多少?”岑雙原本逐漸平複的心情因為這一句話又激蕩起來。
這是第一次,他直白地說心悅他。
“吶!”季求柘用手指虛虛畫了一個圈,“假若這是一桶水,我對你的愛意便如桶裡那滿溢位來的水,多到裝不下。”
這個比喻有些新奇,岑雙‘咯咯’笑了兩聲。
“那以後,這些水會被曬幹麼?”
“只會越來越多。”
這個人,是他踽踽獨行世界裡唯一的歡愉,他無法舍棄他,就如無法舍棄自己的生命。
從遇見他開始,他的人生才有了切實的意義。
季求柘鄭重地在岑雙額間落下一吻,將人緊緊擁在懷中,愛他幾乎成為了本能。
原本今日是要進宮向皇帝請安的,奈何午間,岑雙竟開始發熱,整個人燙到都可以溫雞蛋了。
季求柘心疼地陪在床邊給他喂藥。
“都怪我,定是昨夜將你折騰太狠了,才會讓你生病的。”
岑雙卻覺得更有可能是他自己昨日一早沐浴時泡涼水泡的。
不過這個原因,岑雙沒臉說出口。
這種蠢事他自己一個人知道就好了,要是被季求柘給知道了,他真的會羞憤欲死!
岑雙這一燒直接燒了一日,直到第二日下午才完全退熱。
季求柘都被他整害怕了,接連半月沒敢再碰他,每每箭在弦上,皆堪堪停下去洗冷水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