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茸聽著雄蟲變得冰冷刺骨的語調,覺得心裡很不是滋味。
明明上去之前,還是很溫柔地請他坐下,現在,是終於忍受不了他了嗎?
他本來想好好表現,夜晚能夠爭取到一個和雄主睡覺的機會。
他雖然只是雌奴,可雄主並沒有其他伴侶,只要他在床上表現得好,說不定,雄主心情好了就會願意替他做精神力疏導。
這幾日,他千瘡百孔的精神力已經要壓制不住暴亂了。
以往還可以花錢買些舒緩藥劑,可現在,他賬戶下一分星幣也無。
有結了婚的前部下同他描述過,被雄主疏導精神力是一件無上美妙之事,蔣茸也想體會那種感覺。
可現在,他該怎麼辦?
“你的東西呢?”
季求柘完全不知道僅僅只過了幾秒鐘,眼前的高大雌蟲已經在心裡幻想了這麼多有的沒的。
“什麼?”蔣茸抬頭,神色肉眼可見地低落。
“我說,主臥裡為什麼沒有你的東西?”
他的東西?
蔣茸沒想到雄主會問這個,但他還是誠實回答。
“放在其他房間了。”
“為什麼?”季求柘問。
什麼為什麼?
難道雄主是在為這個生氣?
他知道雌奴不配擁有自己的房間,可……雄主今天實在是太溫柔了,他以為,他可以被允許將自己的行李找個房間安置起來的。
原來,還是不可以嗎?
“雄主。”
蔣茸‘撲通’一聲跪了下去,“對不起,我這就將東西清去雜物間,請您不要生氣。”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