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白衫葉,我們從來都不是朋友,請你以後見到我,繞道走。”
“太狂妄了!”
“他以為他是誰?虧白上校還這麼大度不和他計較,還以為他多少會有點愧疚呢!我真是高看他了。”
“太惡心了,憑什麼這種蟲還可以好好活著?”
“為了他的事,白上校下午都哭了……”
“對不起。”
白衫葉轉頭,眼眶紅紅的,“您是上校,是我高攀了,以後,我會離你遠遠的。”
“請你說到做到。”
白衫葉哭著跑走了,那叫一個我見猶憐。
“哇!白上校蟲真的好好,被這麼侮辱都只是哭。”
“誰說不是呢?真的心疼。”
“拉倒,茶裡茶氣的,清新氣味都要燻到我了。”一第二軍團的蟲仗義執言。
“你可閉嘴吧!”第一軍團的蟲怒目圓視。
蔣茸毫不在意周圍的議論,將一個得寸進尺的無恥之徒演得入木三分。
季求柘倒是有點看明白了,他湊近蔣茸耳畔:“你故意的?”
“非也,都是我的肺腑之言。”蔣茸輕聲說:“早就煩透他了,我也不知道以前為什麼對他容忍度這麼高。”
“大概是他身上有什麼魔力吧!”季求柘意味深長道。
蔣茸思量著這句話裡的深意,眸光閃了閃。
“你們在說什麼啊?”伊萊諾湊了過來,“可以讓我也聽聽嗎?”
“沒什麼,走吧雄主,帶你去參觀我的辦公室。”
季求柘對這個很感興趣:“走。”
伊萊諾:……他就是多餘的,嗚嗚嗚,他想他的雄主了。
說走就走,兩蟲一起朝蔣茸辦公室方向走去,在他們身後,跟著滿臉喜色的第三軍團軍雌們。
留下其他看熱鬧的軍雌面面相覷。
一名第一軍團的軍雌滿臉憤恨,“切,不知道在高貴什麼。”
“就這麼讓他走了?”
“不然呢?你想挨軍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