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說著,打量著江鬱濃,狐疑問:“是不是你幹的?”
江鬱濃頭一回見婦女這樣的,腿肚子不自覺打顫,一時間,竟忘了解釋。
倒是季大狗,很及時地護短:“媽,不是他,是季大頭他們拿石頭打我。”
他說著,委屈地想要撲進馬紅娟懷裡,卻想起來自己已經是有媳婦的人了,於是他的頭轉了個彎,撞進了江鬱濃懷裡。
“媳婦兒,他們欺負我~”
彷彿被一杵子錘了胸口的江鬱濃:……
傻眼的季二狗、季小妞和季田地:……
發出尖銳暴鳴的馬紅娟:“……啊啊啊臭小子!你叫他什麼??!”
……
最終,江鬱濃還是被請進了堂屋。
經過他一番舌燦蓮花的解釋,一家人才搞懂事情的經過。
馬紅娟拍拍胸脯,好險,還以為他家兒子性變態了呢!原來是誤會一場。
不對,既然不是眼前這位江老師教的他說這話,那他到底是從哪裡聽來的,如此荒謬的想法?
想到這,馬紅娟的心又開始顫了。
“你小子,你跟娘說實話,是誰教你說著,他是你媳……”媳婦兩個字,馬紅娟實在不好意思當著斯斯文文的江老師的面說出口。
她只得小聲道:“告訴娘,到底是誰告訴你的,他是你媳婦兒?”
是誰呢?
季大狗用混沌的腦子想了半晌,遲疑地指指自己的腦門,“這裡面的東西說的,他是我媳婦,他就是我媳婦!”
“啪!”
馬紅娟一巴掌扇在他頭上,這兒子看來是徹底廢了,這個稱呼竟然是他自己想出來的。
他怎麼敢的?
不怕日後被戳脊梁骨嗎?
馬紅娟想到這,下意識歉意地看了江鬱濃一眼,然後咬牙切齒地揪住季大狗的耳朵,“小聲些,叫一個男人媳婦難道光彩嗎?”
“你不要臉,你老孃還要臉呢!”
怎麼就不光彩了呢?
季大狗不懂,他腦袋好暈,耳朵也好疼啊,不想聽他娘嘮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