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季求柘怕他口渴,拿了他的水杯出去接水後,宿舍只剩他和嚴汀雨兩個人,空氣彷彿都凝滯了。
好在,宿舍門這時又被推開,一身清爽的孟嶽走了進來。
他一進門,就察覺到了宿舍氛圍不對。
華安大學寢室是四人寢,不過開學以來,這間寢室就只住了他、溫向燭、嚴汀雨三人。
他喜歡嚴汀雨,溫向燭霸道刁蠻。
不必說,開學兩個月,宿舍裡這樣的修羅場每個星期都要上演一回,孟嶽都已經習慣了。
他絲毫不覺得不自在,反而對這樣的狀態很滿意。
畢竟雖然他不喜歡溫向燭,但溫向燭長相足夠優越,家世也好,有這樣的oega?爭風吃醋。
這是任何一個男性apha,都會喜聞樂見的。
不過,孟嶽看著那空床鋪上多出的一大堆東西,疑惑出聲:“這是誰的東西?難道咱們宿舍要來新室友了嗎?”
此話一出,嚴汀雨和溫向燭皆看向空床鋪。
前者好奇,後者恍然。
“是我的東西。”
季求柘拿著保溫杯走進來,先是擰開瓶蓋,將杯子放在溫向燭桌面上。
“很燙,晾會兒再喝。”
然後才看著孟嶽道:“我叫季求柘,是新來的交換生,也是你們的新室友,今後一年,我都將住在這裡,還望多多指教。”
說著,他率先朝孟嶽伸出手。
孟嶽對這位apha的印象可謂是十分深刻,此刻得知他就是新室友,有種果然如此的感覺。
這人明顯是沖著溫向燭來的。
秉持著就算自己不喜歡,也容不得他人染指的心思,孟嶽對季求柘態度算不上友好。
“你就是新室友啊,幸會。”
他握住季求柘的手,手下用力。
感受到對方傳來的力道,季求柘淡定笑著,手上力道加重。
孟嶽立刻感覺到了劇烈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