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說的結局呢？怎麼個改變法？那一男一女被打傷了？”瘦警察道。
“不是的，”文苑才道，“是她們打、打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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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兩個警察都感到十分驚訝，胖警察道，“你不是說他們被五六個壯漢圍攻嗎？怎麼就打贏了呢？不可能啊？”
文苑才道，“是不可能，但是這樣的事情就真的發生在了我的眼前，不由得我不信。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瘦警察道。
“而且還只是那個女的出手，男的還坐在旁邊吃水晶涼粉。”文苑才據實陳述。
“不會吧？”瘦警察道，“光一個女的出手，就把五六個壯漢擺平？”
“是不可能！”胖警察道，“他們在哪兒啊？”
成哥道，“我們在這兒！嗎的，你們怎麼這時候才過來啊？”
文苑才道，“對，就是他們。”
胖警察和瘦警察一看到成哥，先是瞪了一眼，然後走過來。
“哇哈？”胖警察道，“原來是成哥啊？”
瘦警察也道，“原來是成哥在這裡？怎麼回事？成哥，你是不是被人圍攻了？”
陳哥道，“是的，我們是被兩個人圍攻了。嗎的，老子捱了一腳，現在還站不起來呢？”
瘦警察道，“什麼？兩個人？”
胖警察瞪著文苑才道，“你不是說五六個人的嗎？怎麼變成兩個人了？”
成哥道，“是兩個人，他們圍攻了我們五六個人。這不，你們沒看見這些兄弟嗎？他們都是被圍攻的。全都受傷了。”
瘦警察道，“我怎麼就被搞糊塗了。成哥，你說是被那兩個人圍攻？跑了沒有？”
胖警察道，“是啊，誰這麼大膽子，竟然敢圍攻我們成哥，真是不想活了。”
夢雲飛道，“說誰呢？”
瘦警察道，“喲，美女，你就是成哥的另一半吧？說，是誰圍攻了你和成哥？我們幫你教訓教訓他。”
夢雲飛道，“就是他們，地上的這些傢伙。”
胖警察道，“有五六個啊？”
瘦警察也道，“是啊，不是兩個嗎？”
成哥道，“媽的，她不是。”
我道，“我才是。”
成哥道，“就是這兩個人，一男一女，他們圍攻了我們。這地上的兄弟，都是我們的人。”
胖警察和瘦警察對看了一眼，恍然大悟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