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意淡淡地說:“沒興趣。”
那人不死心,繼續跟上來,最後被保安攔了,才罷休了。
慶功宴上,有一個教授很賞識陳意,遞過來一張名片。
陳意雙手恭敬接過。
姓鄧。
鄧教授問:“想不想來京城發展?以你的能力,在z市還是有點埋沒了。”
“鄧老,您又起惜才之心了。人家老黃還在這裡呢。你挖他的學生走,老黃第一個就不答應。”
黃教授樂呵呵地說:“怎麼不答應了。水往低處流,人往高處走。陳意是我的學生,他能有好去處,我高興還來不及,當然不會反對。不過這還是要看這孩子。”
陳意笑道,他一笑,眾人都是皆愣了一下。
他們在這一行混得久了,什麼美女帥哥沒見過。可是像陳意這樣美得妖孽美得讓人驚豔,卻又不會讓人覺得娘炮的人,幾乎少見。
他身上自帶一種男子漢頂天立地的氣概,但那容貌卻美得讓人心醉。
“鄧教授,多謝您的抬愛。只是,我這人也沒什麼大志向,我喜歡z市,在那裡有我愛的人。”
“哎喲,年輕人果然重感情啊。小夥子啊,等你到了我們這個年紀,就會明白了,情啊愛啊,都還沒有名利來得重要。如果你一無所有,我看你那姑娘也跑了。男人啊,別太兒女情長了,否則就英雄氣短。”
眾人喝起酒來,陳意滴酒未沾。給誰敬酒都是以茶代酒,也有那些不服氣的。
但陳意原則性很強,他不沾酒,就是不沾酒,別勸,勸了也沒用。
陳意記得江籬的話,男孩子一個人在外面也要保護好自己。
沒有江籬在身邊,他誰也不信,也不敢把自己交給任何人。
席散了,陳意回到酒店,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眼底的思念,像是要把他給淹沒了。
他想回去了,立刻馬上。
行李也沒有什麼好收拾的。平常陳意就收拾得整整齊齊。
這點他隨了雲寧,雲寧用過的東西都會下意識放回原位。
將牙膏洗漱用品收好,陳意走到黃教授的房間,敲了敲門,沒有人應。電話打了,鈴聲透過房間傳過來,卻沒有人接。
估計人喝多了,睡著了。
正好,同行的人回來了,陳意吩咐:“你晚上多看著點黃教授,我現先回去了。”
“哎,不是,陳意,你不跟我們同路了啊?大晚上的,你還趕得上飛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