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陳意興致一直很高,兩人折騰到很晚。
江籬書也沒有精力去看了。全身痠軟得不得了,動一下手指都覺得是奢侈。
陳意替她用吹風機吹著頭髮。
江籬閉著眼睛,不想動,有一些昏昏欲睡。
到了凌晨,陳意輕輕在江籬的耳邊說:“阿籬,生日快樂。阿籬,我愛你。”
愛呀之類的,陳意不常掛在嘴邊。
江籬只覺得脖子一涼,不知道他給她戴了條什麼。她眼皮子打架,嬌嬌軟軟的哼嘰了兩聲:“陳意哥哥,我口渴。”
陳意就立即下床,替她倒了杯水來,扶著她起來,水送到她嘴邊。江籬閉著眼睛就喝了幾口,搖搖頭,示意不要了。
一躺下去,得,整個人又睡死了過去。
第二天,早上起來的時候,江籬還覺得渾身都痠痛,全身被車碾過似的。
她來到浴室刷牙,身上真沒眼看了。
脖子那些地方,全都是痕跡。
昨天陳意真的是上嘴去咬的。
一點一點的往下,啃咬了前面,又咬她的背。
碰了碰,想著今天只能穿高領的衣服了。
江籬不喜歡高領的衣服,總覺得脖子那裡勒得慌,現在也沒辦法了。
套上了一件高領的毛衣,走到外面,陳意從廚房探出頭來:“再坐一下,我盛豆漿出來。”
這樣的場景,外面的人是沒法想像的。
陳意說了以後他做飯,就真的一直是他在做的。
只要他在家,就沒有江籬上手的機會。
江籬打了個哈欠。生物鐘就是這樣可恨。昨天鬧到十二點過才睡去,今天六點,她又自動醒來了。
打著哈欠坐在位置上等早餐,江籬撐著腮看陳意在廚房裡忙活的身影。
這喜歡一個人是相互的,兩情相悅的,就比什麼樣的感情都來得重要。
陳意愛她,她也愛陳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