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迪騰地站起來,就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江籬還以為焦迪被氣糊塗了,剛想阻攔,焦迪已經把長款大衣脫下來了。
那人色眯眯的笑著,看好戲的神情。
然後焦迪豪放的把自己的袖子往上一撈,露出自己健美結實的胳膊肌肉:“是不是想打架?想打架的話我隨時奉陪。你放心,我會手下留情的,最多會打得你滿地找牙!還有,我那姐們天生怪力……”
江籬心領神會,一彎腰,輕輕鬆鬆的就將一張椅子給提了起來,向那幾人掄了掄。
要知道這酒吧的椅子是那種死沉死沉的實木椅,一個大男人移動都沒那麼容易,江籬這樣一個美人兒就輕輕鬆鬆的把椅子給舉起來了,還是單手的。
這不是美人兒,這是帶刺的美女鬥士吧。
眾人……
那人灰溜溜的走開了,在同伴面前下了面子。
焦迪笑得特別暢快。
“哈哈,江小籬,真有你的。”
如果她們抬頭的話,就可以看到離她們不遠處的二樓,靠著圍欄那裡,羅榮南和一朋友正看熱鬧看得津津有味。
a先生年約三十,眼裡閃著興味的光。
他覺得他才三十,就有點老氣橫秋了。
看看這兩姑娘,有點意思啊。
“榮南,這兩個有點意思。尤其是短髮姑娘,那肌肉真的女生很難練得這樣好看。”
羅榮南的嘴角輕輕揚起,看向焦迪的眼神裡,充滿了愛意。
有時喜歡一個人就是這樣突然。
然後,那喜歡每一天,都多一點,再多一點,然後,變成了愛。
他對焦迪,勢在必得。
“那是,a哥,長髮女孩名草有主,孩子都生了。至於短髮女孩嘛,不好意思,那是我的人。”
羅榮南說這話的時候,手指輕輕的放在了嘴邊,就好像突然是帶了一抹羞澀。
a先生好奇的看過來,說:“真的?榮南,那恭喜你了。”
哪像他,因為太富有反而沒法辨別真心。
他不知道別人是喜歡他的錢,還是喜歡他這個人。
焦迪因為把人嚇走了,心情好像暢快了點。
酒喝得也暢快了,江籬根本是勸也勸不住。
焦迪喝醉了,人直接軟得像一灘泥了,扶都扶不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