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榮南在床邊坐了下來,焦迪睡著了的樣子,很乖巧,沒有了平常張牙舞爪的樣子。
她的頭髮之前已到及肩了,結果現在一見,她的頭髮又剪短了。
這丫頭,留個長髮這麼不耐煩嗎?
羅榮南突然就想,如果有一天,焦迪能不能為他留一次長髮呢?
焦迪雖然長相顯得有些中性,性格也夠火辣,可是她五官細細看挺美,在人群中非常有辨識度。
如果她留長髮,一定也很好看。
羅榮南伸出手,輕輕摸了摸焦迪的頭髮。
焦迪翻了個身,臉壓住了羅榮南的手。
羅榮南的手掌很大,焦迪的臉顯得就尤其小了。他的大手剛好能夠將她的小臉包住。
羅榮南輕輕的將手從焦迪的臉下抽了出來。
然後,他就像一個竊玉偷香的小賊,低下頭吻了焦迪一下。
第二天,焦迪只覺得頭痛欲裂。
宿醉怎麼這麼難受。為什麼別人告訴她酒可以消愁,卻沒告訴她,喝醉酒是這樣難受?
焦迪細長的胳膊從被子裡伸了出來,光滑的胳膊就這樣露在了外面。
焦迪有一點懵了。
窗外的陽光從半開的窗簾透進來,室內一室明亮。
入眼都是陌生的環境。
硬朗的裝修風格,偏冷硬的家居環境,這一看就是男人的獨居環境。
不是焦迪意料中的江籬的家。
焦迪偏過頭看過去,入眼的就是羅榮南的那張妖孽的臉。他閉著眼睛睡得正沉。
窗外陽光燦爛,室內的光線明亮,羅榮南那張臉三百六十度毫無死角,面板也是好得過分。
焦迪光在外面的手臂有點冷,她腦子有點混沌,有一些反應不過來,覺得自己是不是在做夢。
然後,她掀開被子,發現自己身上穿著一件銀灰色的真絲睡袍,一雙長腿光禿禿的露在外面。
昨天誰給她換的衣服?他們兩人為什麼睡在一塊?
焦迪混沌的腦子終於清醒,啊的尖叫了一聲。
焦迪的聲音是那種比較尖又很有穿透力的,羅榮南睡得正香,一下子醒了,懵了。
著火了嗎?
他猛地坐起來,慌慌張張的問:“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
焦迪抬腳就是一踢,然後毫無防備的羅榮南,被她華麗麗的踢下了床。
重物落地的聲音,焦迪坐在床上,氣得手指都在顫抖:“我這是在哪裡?你怎麼跟我睡在一張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