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哲也不惱。
這件事情，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
柳哲拿著桌子上的相框，好奇道：“雪晴，你怎麼扣著放？”
葉雪晴變了臉色，幾乎是條件反射般的衝過來，可是晚了，柳哲把相框翻了過來，看著相片中的兩人，柳哲的臉色瞬間陰沉。
相片裡的男生是陳意。
當年的陳意，還很青澀，但五官絕美，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好看到像是天地日月都失了顏色。
他回國有這麼長時間了，關於葉雪晴的過去，不用他調查，自有人添油加醋的說給他聽了。
女人嘛，有個過去也挺正常的。誰沒能有個過去呢。
只是，聯想起婚宴當天，葉雪晴看向陳意的目光，以及這張相片，柳哲覺得，葉雪晴對陳意的感情，還不像是過去式。
葉雪晴惴惴不安。
“哲，哲哥哥~”她不安的絞著手指。
柳哲拍了拍床邊的位置：“過來，雪晴，乖。”
葉雪晴小心的看了一眼柳哲。她只覺得柳哲看起來跟往常一樣，但不知道怎麼的，像是透出那麼一股子陰森和陰沉之氣，讓人從骨子裡本能的有點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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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順從的走了過去。
葉德本將她送到國外去，葉雪晴就學會了忍氣吞聲，學會了順從。
柳哲伸出大掌，愛撫的摸著葉雪晴的頭髮，一下，一下。他的大掌貼著葉雪晴的背，葉雪晴全身都忍不住哆嗦。
“你在害怕？”柳哲輕笑了一聲，“還是說，你在心虛？”
葉雪晴臉上擠出一個甜美的笑容，眨了眨眼，故作天真的道：“哲哥哥，你說的話我怎麼聽不懂？我害怕什麼？”
“那就要問問你自己了。”柳哲將相框扣下。
葉雪晴勾住了柳哲的脖子，柳哲順著她的力壓了下來……
事後，葉雪晴鬆了一口氣。
旁邊的男人睡得沉沉的。相片的事情，他沒有再追究。
葉雪晴輕手輕腳的下了床，然後，將那相框裡的相片，小心的取了出來，放進了自己的手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