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的評價,謝謝,前天搬了家,一直忙著收拾東西……納蘭累的像阿拉斯加哎!淚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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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幾人發問,北斗彎腰將釘板放在地上,待直起來身子,便襝衽向九公子規規矩矩施禮:“夫人說……四個劫匪當中必有一個領頭兒,她讓奴婢送來這個。”說到這裡,抬手一指釘板“匪頭兒若是嘴緊,夫人說不妨用這個撬上一撬。”
還撬上一撬?齊刷刷長不過兩指的釘子尖兒,怎麼個撬法?不光遠山鳳台兩人一頭霧水,就連九公子亦有些不解。
思忖片刻,九公子索性伸指斜斜一指釘板,淡聲問:“這個東西怎麼用,嗯?”
眼看東西拿出來便鎮住了一圈子人,北斗愈發得意,當下指指劃劃解釋:“就這樣放地上哎!,叫匪頭兒脫了鞋履往上站。”
光腳兒站釘子上?哎唷!
遠山“嗤”倒抽了口涼氣兒,只他這口涼氣兒抽的還是太早,北斗緊接著又道:“站上不行可以躺上,再不濟可以坐上趴上,要是還不招……叫他趴釘子上,再往他身上壓兩塊大石頭。”
小丫頭巴拉巴拉,說這些宛如吃飯喝水般,遠山鳳台兩人聽了卻冷汗直冒。
站釘尖兒上頂多腳底板穿幾排窟窿,要是坐上,屁股成了篩子倒是小事兒,襠子裡那個物什……不是就廢了麼?
遠山不由自主兩腿夾緊,瞄了眼北斗,又傻傻去看九公子。
九公子咳了一聲,曲指叩叩桌沿兒,似笑非笑道“提李季並李六兒過來。”吩咐過這句,眸光輕飄飄一掃北斗,又道:“你先回去。”
北斗襝衽屈膝:“奴婢告退。”禮罷,小丫頭依依不捨回了同心樓。
同心樓廊下已是掛了燈籠,正廳兩側燃了兩盞鶴嘴兒燈,另上首桌案上又置了盞翡翠蓮花座兒籠紗燈。
燭光亮亮中,謝姜捻了白子兒剛要叩下,聽得腳步聲響,便眸光一轉,瞟了眼門外。
“夫人,釘板奴婢送去了。”北斗上前施禮,禮罷,瞅瞅韓嬤嬤不在,小丫頭便湊到桌邊兒道:“奴婢去的時候,鐵隨護與風臺剛架走個黑胖子,哎呦!夫人沒有見,那一臉血吶!”
近些天北斗閒的頭上幾乎長草,今兒個好容易逮住機會往刑堂溜一圈兒,這會兒又是興奮又是新奇,說話都變了腔調兒。
謝姜瞟了她一眼,閒閒道:“天色晚了,準備熱水罷。”
言下的意思,準備洗了澡睡覺。
北斗鼓了鼓嘴巴,疑惑道:“夫人不等公子回來麼?”
“等他做甚?”說了這句,謝姜站起來捶了腰道:“就算用釘板,這些人想必也沒有那麼快招供。去罷。”
既然主子吩咐下來,當下北斗去廚下燒水,這邊兒謝姜又叫玉京來鋪了床榻。待略略洗過澡,謝姜便自顧上榻歇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