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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過呵欠,謝姜眯了眼,懶洋洋反問道:“她會不會騎馬,夫主沒有查探過麼?”
九公子一噎。
此時這人倚榻斜臥,謝姜正枕在他膝間。且又因他低頭垂眸,鬢髮上的雨水便沿著他的下頜“啪”打在謝姜額頭上。
哎呦!哭了?
這個怪異念頭乍然在腦袋裡一閃,想過來謝姜又暗暗有些好笑。心裡有些好笑,她黑白分明的眸子向上轉時……便不光帶了幾分笑意,更帶了幾分調侃探究的意思。
謝姜斜了眸子去看九公子。
只是她這種往上斜睨的小眼神兒在九公子來看,頗有幾分睸眼兒如絲,更有幾分說不出的俏皮甜美。
九公子不由低低“嗯。”了一聲,嗯過,微闔了眼去掐眉心。
哎呦!不搭理是罷?
謝姜眼珠兒又轉了幾轉,略一思忖,隧伸了食指中指,在這人膝上“走啊走啊”,直“走”到這人腰間才停。
九公子略皺了眉,訓斥道:“鬧甚?”
哎呦!還鬧甚?誰個鬧了!
剛才是仰躺,這會兒謝姜乾脆翻過身趴在這人膝上“咦?夫主衣裳溼了,要換換麼?”說罷,一臉認真狀扯過衣襟,只她左手扯住襟邊兒,實則藉著大袖遮擋,伸了右手在這人掖下輕輕一捏。
九公子悶悶哼了一聲。
謝姜愈發膽大,便又掀他右邊兒衣襟:“不如阿姜服侍夫主更衣。”嘴裡說著,右手順勢往下扯了繫帶兒。既然扯開第一根,謝姜哪裡還管九公子睜不睜眼,當下解了掖下繫帶兒又解束腰,解開束腰又抬手去扒他前襟。
九公子抓住在衣襟裡作亂的小手,閒閒道:“阿姜是想夫主了罷。”
說到想字兒,這人稍稍一頓。只這一頓……車廂內立時透出幾分曖昧不明的意味。
“夫主!”喊過一聲,謝姜又窸窸索索翻過來,笑眯眯看了他道:“夫主摸摸看,是不是他想吶!”
這話乍聽起來……不是調戲,簡直是露骨的引誘。只她說話的時候,偏偏又神情極其認真。
九公子垂眸,眸光在她小臉兒上一凝,隧順著脖脛往下看,最後……定在她腰腹上。
此時謝姜腰腹處有如扣了個小面盆兒。
其實扣什麼不是重點,重點是她穿了件豆紗色窄袖衫子,且衫子還是細麻的松江梭。隔著薄薄的布料,九公子恍然間好像看見左側有處往外一凸,瞬間便又平復下去。
再是心智沉穩超常,這會兒九公子也嚇了一跳。
“這是……。”九公子伸了兩根手指,先小心翼翼在剛才凸起處點了一點,待察覺到指尖兒所觸之處,仿似有甚在裡頭“拳打腳踢”……九公子忍不住問:“大子……這是怕顛麼?”
前些天還不明顯,只從昨晚開始,謝姜就覺得胎兒在腹內頻頻動作,這會兒馬車顛簸加劇,他也就動的愈發厲害。當下謝姜點頭:“嗯……想必顛的不舒服罷。”
這裡盡是荒山禿嶺,漫說沒有什麼穩妥地方可藏身,既便有可隱藏之處,要是探路賊兵長時間不回去,保不定霍延逸就會領人前來搜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