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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謝姜微眯了眸子,粉嫩的小嘴兒一嘟,瞬間便能憋出一個“壞”主意。且這主意不僅令人防不勝防,更會讓人哭笑不得時,九公子心裡一時酸酸甜甜,一時又澀澀麻麻。
酸甜也罷,澀麻也罷,如今那個小東西遠在四百里外,待要見她,總得先將這裡處置妥當。
九公子便放下茶盞,淡聲問:“另外一宗是甚,嗯?”
主子臉上陰轉多雲,且多雲又有“睛好”的趨勢,遠山這才敢抬頭:“樞密院裡那一夥人,查出霍傷曾在召陵出現。派人去見田大人,豈知田大人進了王宮,得知公子在此地,便來請公子示下。”
召陖往北三百餘里是昆陽,過昆陽再行二百地便是郾地,此地距楚國刁,僅百餘里。
霍傷突然失蹤,九公子就猜測這人必有動作。
如今這人突然在召陵現身……,曲指在桌沿兒上“銼銼”叩了幾下,九公子眉梢一揚,抬眸看了遠山吩咐:“召陵郡守現在趙府,以田大人名義傳他回去……。”
召陖郡守跑到趙府作甚?再說,自家主子是樞密院正使,用他的名義下令,豈不是比副使更有效?
拿捏不準主子是不是“興奮”的發暈,遠山忍不住提醒:“公子,那個郡守真在趙府麼。公子怎麼不親自給他傳令?”
這人腦袋瓜子越來越笨,要是那個小東西在,這種事一聽便知。九公子吁了口氣,斜眸一瞟遠山,耐了性子道:“前次召陵並新郚兩地郡守,不是與趙凌同去謝府請期了麼?此時想必還沒有走。”
額滴個大神!連人家執禮的儀官都“挖”。怪不得要用田副使的名頭。遠山半張了嘴,一臉恍然大悟狀。
九公子哪裡有瑕管這人恍過來恍不過來。凝神思忖片刻。淡聲吩咐:“令召陖郡、昆陽郡兩處守軍,嚴途把守北去要道。”說到這裡,櫻紅的唇瓣略勾。露出幾分譏諷笑意來“只要不放霍傷出去,他總會回郚陽。”
自家主子這種笑,怎麼與謝府那位小祖宗……一樣令人發怵哎。
遠山撓撓頭皮,一字字仔細記了。待在心裡默背一遍。覺得無有疏漏,便躬身揖禮道:“公子。僕這就下去傳令。”
九公子鼻子裡嗯了一聲。嗯過這聲,轉眸間掃了眼窗外,便又淡聲吩咐:“傳話之後,徑去備妥車馬。趁時辰尚早。正可上路。”
外頭風大雨大,陰沉沉的連人都看不清楚,哪裡分得出甚麼時辰早晚。不就是著急回郚陽麼。遠山心裡嘀咕,臉上卻一派恭順無比狀。回身又揖了一禮。
幸虧樞密院裡的一干人,對“新來者”頗為照顧,夢沉在刑堂只捱了數十下軍棍。這人趴著歇了一天,聽說要走,便起身收拾行李,這邊遠山自去尋人準備馬車、行囊。
距新都二百餘里,有處兩旁盡是雜樹溝壑的官道。
連天雨幕中,兩騎由西向北疾馳而來,馬上馭者均是黑布蒙了口鼻,行至此處便左右一分,各各策馬馳進了樹林。
約過半刻,馬蹄嗒嗒中,又三騎逶迤馳來。左邊一人抬手往上頂頂竹笠,埋怨道:“管事倒也偏心,這種天氣,怎不派他親侄兒去?”
“你抓得那塊金錠,怕是有二三兩重罷,總不能你拿了賞銀,卻讓旁人受累”另一個陰陽怪氣接了腔。
居中那人喝斥道:“囉嗦甚,管事說了,待將信兒送到趙府,回來還有……。”這人說了半截兒,大路兩旁陡然“咻咻……咻!”三箭先後而至。
“嘩嘩”雨聲掩去了利箭破空之聲,且這三人又忙著磨嘴皮子,慘叫聲裡,三人翻身便墜下馬來……。”
先前掩去路旁的兩人便出了林子,一人挨個去搜三個人衣襟,待找出信囊紙帛,看也不看便三兩把扯個粉碎。另外一個便挨個掏了這三人的錢袋、袖袋……將金錠碎銀連同銅子兒,一氣兒掖進自家懷裡。
雨水“嘩嘩”而下,這兩人便又策馬仍奔返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