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翊直接把他剝光了:“一會兒一起洗。”
從衣帽間鬧騰到床上。
床單被折騰得一團糟。
安傾弈壓在夏翊身上,手指撫過他汗濕的胸膛:“疼不疼?我太急了也沒有kz好……。”
夏翊搖頭,腿環著他的腰:“就是要疼才好。”
疼才真實,疼才證明這不是夢。
安傾弈低頭親了親他的喉結,兩個人又開始鬧騰。
這一次夏翊完全躺平任由安傾弈從頭到尾處於主導位。
五六個小時後,兩個人一起去洗澡。
浴缸裡的水霧氤氳,安傾弈被夏翊圈在懷裡,溫熱的水流漫過肩膀,蒸得他面板泛著淡淡的粉色。
他抬手將濕漉漉的長發挽起,隨意地用發繩綁住,露出修長的脖頸。
燈光從頭頂灑落,水珠順著他的頸線滑下,面板瑩潤如白玉,在氤氳的水汽中泛著細膩的光澤。
夏翊的視線落在那段脖頸上,眸色微暗,喉結滾動了一下。
他伸手撫上安傾弈的肩,嗓音因為方才的胡鬧而低啞:“那個本子找到了。”
“什麼本子?”安傾弈微微偏頭,發絲還滴著水,淺綠色的眸子帶著一絲疑惑。
他雙手仍抬著,脖頸的線條因這個動作拉得更長,鎖骨凹陷處積著一小汪水,隨著呼吸輕輕晃動。
夏翊的指尖順著他的肩線滑到頸側,低頭在那片瑩白的肌膚上輕輕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淡紅的痕跡。
“那個日記本。”
安傾弈輕輕哼了一聲,身體往後靠了靠,貼進夏翊懷裡:“我還以為丟了。”
夏翊低笑,唇瓣貼著他的耳垂,聲音又低又沉:“應該是混在衣服裡了,所以沒找到。”
安傾弈歪了歪頭,躲開他若有似無的親吻,卻又被夏翊扣著下巴轉回來,結結實實地親了一口。
他微微掙紮了一下,沒掙開,索性任由他親,只是嘴裡還嘟囔著:“我記得我帶出來了的,當時說忘了東西就是去拿它的……”
話音未落,兩人同時頓住。
記憶如潮水般回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