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坐著三名容貌出色的男子,一人著紅衣一人著白衣,一人著紫衣,容貌各有千秋。一邊喝酒一邊談笑,其中一名就是帶他們回魔宮的少主殤。
“殤,魔主也不知怎麼想,那野種也值得他如此器重,也不知把我們這些兒子至於何地!”白衣男子飲了口酒,說出的話和玉樹臨風的外表一點也不符,滿口抱怨。
“月,魔主器重他也是應該的,畢竟為我魔族擴張做出那麼大的貢獻,不過他的出現於我們的計劃有些阻礙。”紫衣男子舉手投足之間都是透著貴氣,優雅至極,
殤獨自飲酒,似乎並沒有把他們的話放在心上。
“本以為魔主只是一時新鮮,哪想這野種榮寵不衰!”白衣男子每每想到魔主也是他們的父親對那野種滿意的樣子憤憤不已。
“月,你又何必生氣,總歸是我們兄弟。”
白衣男子冷笑一聲,語氣頗為不屑“你拿他當兄弟,人家可沒拿你當自己人,他除了對魔主,你看他和我們說過一句話?”
其他兩個男子不再說什麼,獨自飲酒。
月受不了沉默,又起了話頭“你們可還記得當初他帶回來的俘虜?”
“聽說這個俘虜和我族有生死大仇,魔主把他丟在了惡魔淵。”
“惡魔淵啊...”殤修長的手指敲擊著桌案,低聲自語道。
“哦,對了,聽說那野種經常去惡魔淵。”月又補充了一句。
說起這個,月突然起了興致“我們閒著也是閒著,不如我們去惡魔淵看看?”
“月,你就消停點,我知道你想找人麻煩,可你就想想,你哪次成功了?”
“沒興趣!”殤直接拒絕。
兩個兄弟拒絕的話讓月也沒了興致,倒了一杯酒仰頭飲下,獨自氣悶。
“殤,下次進軍修真界,你可要前往?”紫衣男子看著殤道。
“你們要去嗎?那我也去?”
“月,你可想好了,這修真界數萬年來魔族從未踏足,也不知如今是何模樣,危險可想而知。”紫衣男子面色淡淡的述說著自己的想法。他們魔人驍勇善戰,他不怕死。而是喜歡謀後而動。
白衣男子拳頭捏的啪啪響:“他人修休養了數萬年,我們魔族又何嘗不是?”意思就是他有何怕?
“這魔界我都逛遍了,再好的風景也有看膩的時候,不如乘著下次進軍,我們溜去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