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那些據說來看,對方應該就是監考官a。
這是那些年在他腦中殘留的唯一痕跡。
而他每次想到這個場景,心情都會變得非常差。
差到什麼程度呢?
就好像……再也痛快不起來了。
但要說討厭,又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
陳茶的味道散開來,不算太香,但還算提神。
遊惑盯著秦究看了片刻,站起身從櫥櫃裡翻出一個還算順眼的杯子,不客氣地從鍋裡舀了一杯茶。
他喝了幾口,麵包幹堵心口的感覺總算下去了。
剛剛跟監考官閑聊活像吃錯了藥,這會兒氣順了,他又恢複如常。丟下杯子便進了臥室。
……
臥室還算整潔。
櫃子裡塞了好幾床被子,專供前來送死的客人共赴黃泉。
遊惑扯了一床被子出來,打算蒙頭就睡。
但他關門前瞥見了客廳板直的沙發,動作又停了一下。
一分鐘後,大佬拎著另一床棉被往沙發上懟,因為動作很不客氣,差點兒懟了監考官滿臉。
秦究端著茶杯讓過偷襲,驚訝地看了看被子,又看了看遊惑。
遊惑頂著一臉“監考官怎麼還不狗帶”的表情,睏倦地進了臥室,毫不客氣地關上了門。
發出“嘭”的一聲響。
……
前半夜,村裡風平浪靜。
預料中的怪物、剁骨刀都沒出現。
遊惑撐著眼皮等了兩個小時,終於放棄,扯過被子翻了個身沉沉睡去。
直到淩晨時分,牆上的鐘咔噠咔噠跳過最後幾格,變成3點整。
熟悉的敲擊聲又來了……
篤篤篤。
那聲音先是響在牆外,又很快到了牆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