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聞咕噥著:“要是燒掉一個對不上號,我們就慘了。”
他把娃娃一條腿拎起來:“就差一點,看,這裡燎出一塊焦斑。”
“還有這裡和這半邊衣服——”於聞翻轉著娃娃。
遊惑打斷他:“這兩處之前就有。”
於聞一愣:“啊?”
這個娃娃是黑婆最後加進去的四個之一,遊惑當時就注意到它身上有火燎的痕跡。
“這麼說它之前就差點被燒?”於聞拎著娃娃說:“這麼多災多難?多災多難算線索嗎?村裡有誰被火燒過?”
於遙說:“趙文途。”
眾人一愣,連遊惑都看向她。
於遙被看得不太自在:“呃……就是村民丁。”
她不好意思稱呼別人為“瘋子”,紅著臉說:“可能我有一點點潔癖,就總會注意到別人衣服幹不幹淨。他袖子和衣服側邊沾了很多爐灰,後面衣擺也有焦斑。也不一定是被燒過,我只是覺得……沒準兒呢。”
她說完就不吭氣兒了,紅著一顆頭坐在那裡。
“有道理啊!”於聞看著娃娃說:“要真有這些痕跡,應該就是他吧!”
遊惑“嗯”了一聲。
他一點頭,大家瞬間放心。
這場景就像學渣拉著學霸對答案,一不小心對上了就很高興,因為穩了。
……
趙文途在日記裡寫過,他們覺得那個娃娃跟村民甲有點像,才會送給對方。
所以送禮物的關鍵,就是找到娃娃跟村民的相似處。一個娃娃代表一位村民。
“突然感覺自己在玩一個遊戲……”於聞左手摟著一袋娃娃,右手捏著其中一個晃了晃,說:“猜猜我是誰?”
“那就猜吧。”老於指著他:“你給我放下別作怪!”
……
娃娃被一字排開,眾人圍著沙發坐了一圈。
互瞪了一分鐘,他們就崩潰了。
猜個屁!
除了趙文途的娃娃被火燒過,有明顯區別。其他娃娃根本找不到特點,區別可以忽略不計,共性倒是很明顯:都醜。
布團上面縫幾根線就敢說是眼睛鼻子,布片一裹就是衣服。
舉著這個對村民說“這代表你”,這是要氣死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