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兔子:“…………”
“這倒不至於。”秦究沉笑一聲說:“你上一輪亂摸烏鴉頭,烏鴉扣你分了麼?所以隨便罵。”
死兔子:“………………”
遊惑古怪地看了秦究一眼:“你在幫它說話?”
他問完又覺得這話很有問題。
秦究作為監考官的一員、系統的一部分,幫它說話本來天經地義。
可他這句話……不知不覺間把秦究放在了系統的對立面,放到了己方陣營。
而他卻完全沒有意識到這種轉變是從哪個時刻開始的……
遊惑眉心輕蹙了一下,幾乎是立刻道:“算了,當我沒說。”
秦究:“我聽見了。”
“……”
遊惑的臉逐漸變癱。
“有些東西你如果真的好奇,以後可以另找機會討論,萬一又被請去監考處,也能留點話題打發時間。”秦究說這話的時候,輕眨了一下右眼。
遊惑微愣。
轉瞬的功夫,秦究已經繼續說道:“總之,系統有它遵循的規則。挑釁題目內容遠不如挑釁系統嚴重。所以,搞死獵人甲只會受違規處罰,該拿的分一分沒少。但拆了系統船就不一樣了。這點系統算得很精。”
遊惑看了他片刻,又提出一項異議:“毀考場比拆船嚴重,但上一輪只扣了五分。”
“……看來貴人多忘事,我不得不提醒一句。”秦究指著自己:“只扣五分是因為有另一個人承擔了至少一半處罰,這人此刻正在跟你說話。”
遊惑:“……”
秦究:“老實說我一直在等一份謝禮,但某些考生好像完全沒有這方面的自覺?”
遊惑:“……”
“不過沒關系。”秦究又說:“我在某些事上耐心非常好,不介意多等幾天。”
遊惑漂亮的眼珠終於動了一下。他想了幾秒,不緊不慢地回答說:“巧了,我也不介意。”
秦究:“……”
……
不遠處,狄黎一臉懵逼地說:“那兩位是在討論自己的生死嗎?怎麼說著說著還帶上笑了。”
他同隊的李哥仔細辨識了一下,說:“主要是其中一位在笑……”
狄黎:“……有區別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