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兩分鐘。
遊惑在石柱後站定。
醜章魚的觸手末梢又尖又細,他手裡抓了一把……
秦究半蹲在樓梯上,身側是另一根石柱,腳下踩著剩餘所有。
至於醜章魚……
它的觸手分成兩撥,在雜物中繞了九曲十八彎的路,被兩位大佬抻著。
碩大的腦袋矮了一截,以劈叉劈癱了的姿態扒在原地。
遊惑問秦究:“你那繩子帶了沒?”
“監考官的東西一概不讓帶,這點我一直很遺憾……”秦究嘴上說著遺憾,目光卻在四下掃著。
他伸手一撈,從樓梯拐角處撈出一截繩索,翻看了一眼:“剛看到有這個,應該是用來綁船帆的,給。”
秦究伸手一拋,把繩索扔過來。
遊惑接住,當即給手裡的一把觸手末梢捆在一起,紮了個馬尾。
“你真是……”秦究說。
看著又冷又傲,怎麼什麼東西都能玩。
遊惑丟開紮好的馬尾,撩起眼皮看他,面無表情等著他把屁話說完。
秦究“唔”了一聲,改口道:“風趣幽默,很有意思。”
他說著,也從樓梯口那摸索了一番,又找了一截繩索,把腳下踩著的那把觸手末梢也捆在了一起。
這就是雙馬尾。
醜章魚:“……”
秦究單手撐著,從樓梯上跳下來。
被他紮起來的觸手從樓梯一側耷拉下來,裝死似的垂著。
秦究翻看了一下,說:“這東西都能吃麼?”
醜章魚:“……”
遊惑:“……不能。”
秦究還挺意外:“不可以?看著跟魷魚須也沒什麼區別。”
遊惑難以置信地看了他一眼。
秦究以為他會說“你是變態麼”這類的話,結果這位大佬蹦出一句:“頭太醜了。”
醜章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