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女士顯然也是個不按套路出牌的人,弄得兩人哭笑不得。
遊惑想了想問她:“你是被罰去休息處的?為什麼?”
楚月沒有立刻回答,而是說:“我既然被你拉來了,現在就算是考生對吧?”
遊惑不能打包票:“不知道,我第一次組隊。能把你拉來已經很意外了。”
“我也很意外,你還真敢試啊。”楚月佩服地說:“不過仔細想想,關於組隊的規定,寫明的是人數不限,一套卡限組一次。沒有明確說一定要是考生。估計系統也沒想起來你能鑽這空子。”
秦究指著上空說:“要不罵一聲試試?沒收到警告就是把你算成考生了。”
楚月二話不說連罵系統三句。
保安亭的小喇叭沙沙響了兩聲,最終還是沒警告什麼。
楚月頓時笑開來。
“哎那我就放心玩兒了。”楚月說:“被罰當然是因為和某些人勾結搞事唄。”
“那為什麼你沒被清除記憶?”
“因為我只是幫了點小忙。”楚月笑得有點壞:“規則上來說,可以算巧合或失誤。為什麼要罰那麼重?沒道理。”
不過也不算輕了。
她被剝奪許可權,從監考官的位置調離,罰到最偏僻荒涼的監考處,背靠常年覆雪的山,面朝塵土飛揚的小路。
她空守著滿心舊事,卻接觸不到任何老友故人,和坐牢也沒什麼分別。
系統就像一個掌握生殺大權、殘忍又好奇的人,每次出現問題,就把那些“調皮的玩偶”扒拉到掌下,今天嘗試這種處罰,如果不起效果,明天再嘗試那種。
第一次發現有兩個厲害角色交從過密,對它構成威脅。它踢一個,留一個,清除一個記憶,保留另一個。
它理解不了人獨有的情緒,區分不清情感之間的微妙差別,只知道有句話叫“一個巴掌拍不響”。
結果沒用。
第二次,它發現威脅越來越大,差點真絆它一個跟頭。於是它換了種方式,兩個人的記憶一起清除。又在其他人身上嘗試不同的懲罰,或是驅逐出核心、或是架空許可權、或是打壓、或是離間。
目前為止,有用沒用還難說。
氣是肯定氣死了。
保安亭內,系統又開始叫魂:
【p8:29,下一場考試即將開始,請在場考生盡快選擇考試科目。】
【請在場考生盡快選擇考試科目。】
三人回到人群中,楚月略有點遺憾地說:“機會難得,我憋了一肚子的話沒說呢。可惜……”
“進了考試再說?”旁邊的楊舒不知道內情,接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