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哥就跟誰都不太親近。”於聞小聲說:“我以前有過誤會,覺得他特神秘,也不好相處,還以為是家庭因素。”
楚月愣了一下。
她也很久不聊這些了……
過了半晌,她才緩聲說:“也許吧,不過他真的在這裡呆得太久了……比其他監考官都久。”
“那姐姐你呢?”
“我?”楚月眨了眨眼睛,說:“我跟你哥差不多。”
於聞又有點納悶。
他記得之前楚月提過,最早一批的監考官不止她和遊惑,還有其他人。為什麼又說他們兩個受影響的時間比其他人都久?
“說我什麼?”遊惑的聲音突然從頭頂落下來。
於聞一縮脖子,訕訕地抬頭。
遊惑從二樓欄杆看下來。
“說你帥。”楚月問:“你倆找到那個日記本了?”
“嗯。”
遊惑抬了一下手,他拿著一本破舊本子。
“有什麼重要資訊嗎?”
“剛剛粗略翻了一遍,暫時沒發現。”秦究拍了拍遊惑,沿著樓梯往下走。
遊惑低頭翻著日記,跟在他身後往下走,也不看臺階。
“下樓看書容易摔跟頭,有人告訴過你麼?”秦究停住腳步,搭著扶手回頭。
“你不摔我就不會摔。”遊惑眼也不抬,手指夾著一頁紙依然在看。
秦究點了點頭,繼續往下走。某些人也繼續跟著。
沒兩步,秦究突然假裝踩空。
遊惑跟著一踉蹌,伸手扶住他的肩膀。
“……”
“看,差一點。”秦究說。
遊惑想打人。
他“啪”地一聲合上本子,塞進秦究手裡,問:“……幼稚嗎?”
“還行,比你略長兩歲。”秦究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