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何文允的反抗越來越微弱,江宴寧強撐著站起,把顧酌拉到一邊,將動彈不得的何文允關進了其中一個房間。
在顧酌質問前,靠在他身上,滾燙的額頭貼在他頸窩。
顧酌被刺激得恢複些許清醒,擔憂道:“你,你怎麼樣?我去叫救護車。”
門外適時響起齊熾的聲音。
“學弟?學弟你在嗎?太晚了,需要我送你回家嗎?”
齊熾將耳朵貼在門邊,捕捉著裡面的動靜。
剛才似乎是在打架?
學弟不會受傷吧?
正猜測著,耳邊的門板突然被什麼撞了一下,似乎還能聽到裡面的人錯亂的呼吸聲。
齊熾想到了什麼,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最終憤恨地一甩手,跌跌撞撞地走出暮色。
屋內,顧酌在碰到門把手的一瞬間,被江宴寧推在門板上。
那雙霧濛濛的眼睛離他很近,他下意識屏住了呼吸。
“顧酌?你要去找他嗎?你不和我回家,是約了他嗎?”
顧酌誠實地點了點頭,他不能透露任務的事,但這點坦誠他還是有的。
可江宴寧聽完,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般,瞬間就紅了眼眶。
藥物和酒精使他失去了理智,他急切地回憶著,什麼能將顧酌留住。
不要去找別人。
最後,他羞恥地咬住下唇,將後頸湊過去。
無意識放出的奶香味資訊素勾得顧酌下意識亮出虎牙。
“顧酌,咬我。”
“你,你說什麼?”
顧酌在這一瞬間忘記了今天的任務,忘記了臥室裡的何文允,耳邊只能聽到那一句。
“顧酌,我給你咬,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