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都說出來這樣的話了,還有空管他說不說髒話,江暢快氣死了,但怎麼也掙脫不開靖川的手。
錢哥笑嘻嘻地問:“怎麼樣?”
靖川看著是很冷靜的模樣,好像從始至終表情都沒什麼變化,對錢哥說的那些話也沒有覺得怎麼樣,他開口:“今天情人節,我和我男朋友約了跳傘,你要打的話抓緊時間。”
江暢猛地抬頭看他:“草,你放什麼屁!你讓他打?”
錢哥頓時哈哈大笑,他身後的那群人也開始起鬨,嘴裡亂七八糟地冒出來許多奇形怪狀的調子,鬧哄哄地推著錢哥往靖川面前走。靖川冷眼看著,錢哥甩了甩手,用有些為難的語氣說:“也不是我想打你靖川,有兩條路我都給你選了,你自己不走,非要選這條路。”
他猛地揚手,江暢左手被靖川攥著動不了,好歹還有右手,他已經伸出手想盡力幫靖川擋一下了,不知道有沒有用,可卻沒有聽到預料之中清脆的響聲。江暢抬頭,眼睜睜見著錢哥的那隻手被靖川死死握住手腕,錢哥表情已經變了。
“我說的是想打架趕緊,我趕時間,說讓你打我了嗎?”
下一刻,他的手腕被靖川往下一掰,一聲慘叫從錢哥嘴裡喊出來。
“草!你們看著有他媽屁用!上啊?!”
靖川之前說了,別找他麻煩,沒必要。
他就是字面意思,因為他們這幾個人打不過靖川,所以沒必要。
江暢之所以敢那麼猖狂,也是因為他知道他們打不過靖川。江暢深知自己的戰鬥力其實不太強,雖然也學了幾年泰拳,但他那點三腳貓的功夫也就能欺負欺負沒有一點功底的同齡男生,面對幾個年紀比他大的男人,他沒什麼勝算。
但靖川不一樣,他在拳館可能都沒有使出全力,就已經能打體型比他大一號年紀也比他大的男人了。面對這一群一點功夫都沒有的草包,他有十成十的勝算。
但沒想到,他們車上有家夥。
兩個男人見打不過,偷偷溜出車上拿了家夥,兩個小臂一樣粗的鐵棍。江暢沒出手,他的手一直被靖川攥著,就當個花瓶擺著,那些人一點也沒挨著他,想拿他下手的要不是被靖川拽著躲了過去,要不就是被靖川一腳踹開了。
所以江暢很有空,他眼睜睜看著那兩個人從後備箱掏出來兩個鐵棍跑回來,然後爆了粗口:“我草靖川,這逼有武器,那邊!”
靖川一回頭,正好被一個人一拳打到了肩膀。
他眉頭一皺,反手擰著人手腕把人擰跪在了地上。
鐵棍從兩人身後呼嘯著揮舞下來,江暢下意識想抬手擋,胳膊當抬起來一半,被一股大力猛地甩到了一邊。靖川自己抬手擋了,他身上穿著羽絨服,但完全沒有卸掉一點兒力道,被砸得整個人差點跪在地上,手臂猛地垂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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