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年將茶水也拿了過來,她給到宋文曦的時候瞪了一眼,明顯她聽到了剛剛的對話。
“殺死我兒子的人明擺著就是他不是嗎?那個時候除了他在幼稚園還有誰,就是有你們這群無良律師幫他這種人辯護,才讓我們這些家屬感到更加難過。”武樂怒聲道。
宋文曦看出來了,他們倆夫妻不是很歡迎她,想趕自己出去。
他們在警方那雖聽到了一點案件線索,但也有限,再加上這個案子被一些無良媒體和營銷號添油加醋,讓他們下意識也跟著認為瞿苗軍就是兇手,自然也會對他的律師也有著一種膈應感。
“我的委託人現在只是嫌疑人,而不是認定為兇手,而你們家屬現在要做的,就是幫助警方找出兇手。”
武樂握緊了拳頭,魏年則是低著頭面色陰沉。
“如果你們還是不歡迎我,我可以離開,但我還是想說,別人可以用主觀判斷這個案子,而你們身為父母的不行,雖然時間令你們煎熬,但你們是有決心找出真正兇手的,而不是看戲吃瓜的外人。”
說完宋文曦就打算起身要走時,武樂發話了。
“你說的對,我們要找的是真正兇手,而不是就直接預設誰是兇手。”
武樂深呼吸了一口氣。
“你們想問什麼就問吧。”
宋文曦坐下時,對著只有趙宸恆可以看到的位置比了個ok的手示。
趙宸恆看到了也對兩夫妻進行詢問。
“死者最近有沒有說過,遇到什麼奇怪的人。”
“沒有,他幾乎都是待在幼稚園或者和我們待在一起,幾乎不會一個人待著,如果遇到可疑的人,我們應該也會有所察覺。”武樂道。
“案發當天晚上,武嘉洛是自己偷跑出去的嗎?”
魏年聽到宋文曦的疑問痛哭了起來。
“這都怪我,如果我可以早點去小文家接他的話,他也不會...”
“這不怪你,我們誰都不會料到,洛洛他會發生這種事。”武樂語氣悲傷安慰著魏年。
“小文是?”趙宸恆疑問道。
“他是我們的朋友,那天我們兩個正好都很忙,沒有辦法去接洛洛,所以拜託他照看,可是沒想到...他居然趁小文沒有注意時,偷偷跑去了幼稚園。”武著。
宋文曦稍微了沉思了一下,而趙宸恆則是對夫妻倆,身後的東西進行沉思。
“你們身後照片裡武嘉洛手上戴的鐲子,在你們身邊嗎?”
宋文曦看向他們後面,那是一幅他們一家子游玩時拍的照片,而武嘉洛手上有一副金鐲子。
“那個鐲子不是在你們警方那裡嗎?”
“案發現場和武嘉洛身上都沒有那個鐲子的痕跡。”
說到這,幾人心裡也多出了一種假設,武嘉洛很有可能是去往幼稚園途中,被兇手看到了手上帶著的金鐲子,因此被起了歹念的兇手奪財害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