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掙紮，可隱約間看到了宋文曦死死瞪著他。
那眼神像是要把他殺了一樣，但他記得自己應該沒有惹過這個人才對。
害怕的感覺莫名冒出，他放棄了掙紮，乖乖和警察走了。
“那人襲擊了你嗎？”
走到一半的趙宸恆發現宋文曦沒有在她旁邊，折返了回來。
但她不知道差點被襲擊的人是她，以為是宋文曦被那人襲擊了。
“沒有，他想讓我幫他辯護而已。”宋文曦含笑隨便編了個謊。
“是嗎？”趙宸恆有些不相信。
“你應該知道我不騙人的。”
宋文曦尷尬笑了笑。
“對了，你剛剛想什麼怎麼入神呢？”
“曦，你感覺這案子結束了嗎？”
“你為什麼會這麼想，我感覺兇手就是那小偷。”
“他剛剛說的話不像說謊，如果真的是他殺的，那麼出來時會被在外面等候的瞿建泉看見，即使瞿建泉在裡面，兇器也不會在瞿苗軍一醒就在他旁邊。”
“有點道理，但也有可能是他看見瞿建泉在外面之後，翻牆出去也不一定呢？”
“不是沒有這個可能，但他怎麼會知道他們是父子關系。”
宋文曦聽了也不知道怎麼反駁，雖然他們兩個人是父子，但不誇張的說瞿苗軍保養的可以，如果不認識他們兩個人，說不定真的有可能以為他們是兄弟。
“如果他說的是真的話，那麼...”
“太好了，在這裡遇見你們。”
趙宸恆的話被突然出現的瞿建泉打斷。
“真的太感謝你們了，如果沒有你們我父親就不會無罪釋放，來，這裡是你們兩個人的工錢，你們收下吧。”
瞿建泉拿出了兩張支票遞給了兩人，宋文曦接過了，但趙宸恆沒有接過去。
“申請不需要你支付費用。”
“就當是我對你的謝禮吧。”
瞿建泉即使一再堅持，但趙宸恆還是沒有收下，他也只能作罷。
“明天可以約你見一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