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製造沒有製造出來，等我們之後調查結果出來後再說。”馮章嚴肅道。
從審訊室出來的炤明森語，正巧撞上了從另一個審訊室出來的宋文曦。
宋文曦臉上明顯帶著些怒火。
“謝謝你，讓我又來了警局。”宋文曦道。
“不用謝。”炤明森語無謂道。
他們是真的不合，還是演的？
馮章看著他們兩互用兇狠眼神看著對方，有點疑惑。
“那機器是不是你手上的人造好了拿去殺人。”宋文曦坐在長椅上道。
“我不喜歡和別人分享結果，因此他們都是掛名的。”炤明森語道。
“那這樣不是就完完全全只有你被懷疑了嗎？我還有可能要被你連累。”
炤明森語攤了攤手錶示有可能。
宋文曦微嘆了一口氣，突然想到什麼道“炤明叔叔為什麼會突然允許你造這機器？之前聽洋墨說不是不同意嗎？”
斐章前代儒者將律法更改，導致那時斐章案子頻發。
即使炤明柔清當上儒者後將律法改回原樣，也無法平息案子的上升，使許多警察因此犧牲。
因此他想到了個辦法，讓那些死刑犯腦部傳入機器中，前往外面調查案子，並保護警察們的安全，換取出去的機會。
當然這只是字面上的出去，那些成功出去的死刑犯之後去處，大概也只有地獄了。
效果很好，斐章過了一兩年後就差不多恢複了原狀。
而這辦法持續到10年前的一次大爆炸後。
爆炸不知道原因，只知道那裡的一切都化為了煙灰，機器、犯人無一倖免。
炤明森語思考著，想要不要把剛剛所想告訴宋文曦。
畢竟這是秘密，很少人知道。
普通人知道的也只有儒者大人造了人工機器，幫助警察，幫助斐章走向正軌。
宋文曦看出了炤明森語想到了什麼，但在猶豫告訴不告訴自己。
可她知道的或許比炤明森語更多，包括那次大爆炸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