兆涵不耐煩點頭了點頭。
“皇兄如果你想靠這案子來證明自己,我會幫你。”兆宇章真誠道。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兆涵疑惑道。
“我不希望皇兄與我因為誤會,而兄弟相殘爭奪權位,在我眼中皇位永遠都是皇兄的,你的能力可以媲美這一位置。”
兆涵被兆宇章的退讓與誇贊有些一愣,心裡對他的芥蒂少了一些。
“案子我不需要你幫忙,皇兄可以自己解決。”
“是我自大了,對不起皇兄。”兆宇章歉意道。
兆涵滿意點了點頭。
房內地板滿是血跡,點點滴滴血跡蔓延到庭院至圍牆處。
“他看來殺完人後就翻牆逃走了。”兆涵道。
“嗯,而且他還把兇器給帶走了。”兆宇章道。
“幸好兩位官員沒有走!”僕人a慶幸道。
“你是?”兆涵疑惑道。
“昨日我看到那兇手了。”
兆涵和兆宇章聽了臉上露出了震驚。
“你是誰!”趙宗黃驚恐看著黑衣人道。
心髒被貫穿,腹部也受著一擊一擊的疼痛。
鮮血將地板染成血紅,飛濺出來的血落在了黑衣人的蒙面上。
黑衣人緩緩起身擦了擦手中沾上的血,走到了庭院,輕輕一跳落在了比一人還要高的圍牆上。
“少爺!”僕人a看見倒在血坡之中的趙宗黃驚聲道。
“噓。”
僕人往噓聲出緊張轉過頭,發現黑衣人將手指豎立在嘴邊。
月光照射下黑衣人身上的血跡格外明顯,那和藹深藍色的瞳孔,也因為一抹紅變的可怕起來,如同一個喜怒無常的瘋子。
“之後我被這一幕給嚇暈了,現在才醒來。”僕人a後怕道。
“藍色的瞳孔除了那家夥外,朝中上下應該就沒有其他人有了吧。”兆涵輕笑道。
“嗯,皇兄。”兆宇章附和道。
兩人離開了趙府,打算前往皇宮。
“兩位,不如等一下。”男聲道。
兆涵回過頭,發現身後站著手拿兵器的人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