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振彭點了點頭,叫同事把除了羅沙傑以外的人叫了過來。
“我剛剛因為在拉肚子,所以一直在廁所那裡,阿藍可以幫我作證,對吧。”
馬江民頭轉向了藍秋,藍秋也點了點頭。
“我一直陪著他,所以也應當有不在場證明。”
“他上廁所你就一直陪著嗎?”沈振彭疑惑道。
“因為他看上去真的挺難受,萬一像那個白痴一樣死了可不好了。”藍秋半開玩笑道。
馬江民也輕笑出聲。
“你們貌似和死者關系非常不好嗎?”
“誰會和一個傲慢無禮,而且還白痴的家夥關繫好呢?”藍秋道。
“他可是在偵探界裡臭名遠揚的存在,在場的每一個都知道。”馬江民附和道。
“他確實很討厭。”問完吳書晴和羅陽話的宋文曦道。
“你問下了怎麼樣。”
“吳小姐說自己在廚房烹飪甜點,而羅陽說他一直在門口等偵探小姐,不過兩個人貌似都沒有人證。”
“孩子,你不是一直坐在正對大門的方向嗎?我那時門留了個縫,你應該可以看到我在那裡吧。”
宋文曦搖了搖頭。
“那個時候死者來騷亂了我,所以我換到了正對樓梯的位子。”
羅沙傑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恢複到了原來一臉慈祥的模樣。
“想不到這個人還騷擾過孩子你,是因為你父親的事嗎?”
宋文曦點了點頭。
“他還真是一如既往啊。”
“你和死者認識嗎?”
沈振彭剛問出這句話就後悔了,這不廢話嗎,他可是宴會的主人啊。
“聽過傳聞而已,這裡的賓客幾乎我都是聽聞過,沒有太多接觸。”
“那些人你都不認識,那麼你辦這個宴會的目的是什麼?”宋文曦疑惑道。
“我母親的忌日快到了,這個宴會也算是幫她辦的,她身前最喜歡聽些真實案例,因此我讓人將那些人敘述的案子寫在紙上,燒給我母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