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姐姐是嚇了我,但是她也受了傷,而且剛剛處理傷口時還哭了,所以姐姐不要罵她了。”
有點感動,但是處理傷口哭了可以不說嗎。炤明洋墨想著。
“那是她活該。”
宋文曦白了一眼炤明洋墨,又看了拉著自己衣角的何年雪。
“好了,姐姐不會罵她的。”宋文曦摸了摸何年雪的頭柔聲道。
何年雪點了點頭。
“不要說這些了,你剛剛去幹什麼了,那麼晚才來。”炤明洋墨道。
“被那些人抓著問東問西的。”
宋文曦想著,就有些煩躁。
“我贊同,要不要搞點事情。”炤明洋墨臉上帶著邪笑。
“說來聽聽。”
宋文曦嘴角也彎起了弧度。
“姐姐們不能做壞事。”何年雪看著兩人詭異的模樣,有些害怕道。
“姐姐不是再做壞事。”宋文曦道。
“沒錯。”炤明洋墨含笑附和道。
何年雪有些奇異歪了歪腦袋。
......
“你們不僅把宴會的燈關了,還把狗放進來,你們是想幹什麼,造反嗎!”身穿斥宏侯峪制服的老人怒聲道。
“我們有阻攔過它們。”宋文曦裝無辜道。
“可是它們力氣太大了,我們也拉不過來。”炤明洋墨同樣裝起無辜道。
“就當是狗自己的問題,那麼燈關了,你們怎麼解釋。”
兩人互看了一眼一起道“不知道。”
“你們和我裝傻呢?”老人憤怒道。
“沒有啊,我們在攔狗,又怎麼可能去搞電源。”
“對啊。”炤明洋墨附和道。
“確實啊,應該不是這兩個孩子的原因。”有些賓客一起贊同道。
老人見賓客的反應,也不可能繼續怪他們了。